在重症监护室，但医生说她还有细微的生还可能。”
这也是她相信谢姿的原因之一。姿姿单纯，要是真的想杀掉福婶，为何还要在她没死透之前报警？
这边，心理医生给谢姿做完心里建设，开始按照警察给的问题，委婉地提问。
“福婶做饭好吃吗？”
“不。”谢姿语气死板，“不给吃。”
心理医生一怔，神色沉沉，旋即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继续道：“如果要和她出去玩的话，你不会选择哪里？”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医生早有心理准备，正要再次问什么，却见谢姿抬起手，只想西北方。
那儿是帝都的商贸中心，是各个公司的办公地点，难道谢姿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才有了阴影？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前去询问谢英。
“商贸中心？”谢英愣了愣，摇头道，“没有，我妹妹从来没去过那里。”
“那有没有可能，是受害者带她去的？”
“不会。”谢英坚定道，“我在家门口安装了监控，每天都会看，福婶从没带姿姿出去过。”
那到奇怪了。
阮瑜眉头微皱，脑中划过一丝亮光，沉声道：“会不会是谢姿的朋友，在商贸中心那里工作。”
“姿姿不交朋友。”谢英神色黯然，旋即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瞪大眼睛，声音尖锐，“我表姐的杂志社，就开在那儿。”
按照谢姿单纯的心性，她动手的原因，绝对和刘思有关。
一直沉默的宋怀瑾开了口，“可以从保姆身上查。”
“我们查过了。”警察道，“保姆原名王爱福，四十五岁，在某公司工作，五年前选择了谢小姐的单子，至今已经做了十多年的保姆。”
资料简单，没有任何疑点，可阮瑜总觉得谢姿并非随便一指。
宋怀瑾也皱皱眉头，暗中吩咐助理，仔细调查福婶，特别是她给谢姿当保姆之前，与谁接触过。
这边，心理医生在谢姿口中知道了更多线索，询问结束后，警察整理好资料，将有效信息告诉他们。
“谢小姐说，她最喜欢的人时姐姐和阮总。”
谢英愣了愣，旋即抿嘴道：“是的，姿姿以前很喜欢设计，极有天赋，还画过一些设计图。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再画图，之后还将右手弄伤了。不过一年前看到阮总给国母设计的衣服后，姿姿就一直很关注阮氏的设计。”
说着，她轻叹两声，从手机相册中小心翼翼地翻出两张照片，递给阮瑜看，低声道：“这是她十五岁时画的设计图，我一直保留着。”
阮瑜目光落在照片上，不由微微挑眉。图稿中的线条虽然粗糙，但设计很灵动，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谢英说的没错，谢姿在设计上果然很有天赋。
只是，这设计风格和线条走向，让她有种莫名熟悉感。
宋怀瑾轻轻瞥了一眼，眉头微皱，从手机中查询出一张设计感，放在阮瑜眼前，沉声开口，“你看，是不是很像？”
目光在两个图片上来回扫着，阮瑜眼眸渐渐沉下去，确定了方才的猜测。
——怪不得，刘思突然不做设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