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微笑着,向她下了逐客令。
走出杂志社,谢英面上的恍惚和震惊瞬间消散,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阮瑜,接着脚步一转,回到家中。
打开门,谢英一眼便看见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她正在蹲在墙角边,不知做着什么。听到声音,那女人木木地转过头,一句话也没说,继续摆弄着手中的东西。
谢英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她将东西放下,开口问着保姆,“福婶,姿姿今天还好吗?”
“姿姿很听话,中午还吃了两大碗米饭,刚才刚吃下药。”
应了一声,谢英走到谢姿旁边,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头发,见她没有闪躲,木讷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姿姿,你在做什么呀。”
和她想的一样,谢姿没有说话,仍然摆弄着东西。
谢英干脆坐在地上,自说自话,“你还记得姐姐之前说的杂志吗?现在有个叫《嗅薇》的杂志,和我们的杂志概念一样,就连封面和版块都没变。”
“没想到,《嗅薇》的创办者竟然是刘思。”
听到最后两个字,谢姿身体一僵,抬头看过去,声音有些沙哑,“打、打!”
然而谢英没听清她说什么,见谢姿如此有了反应,无奈地低了低头,“你是不是觉得思思表姐不会做出这种事?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但当我去找她对峙时,她的反应,将我的幻想完全戳破。”
刘思以为她转移话题,将所有的错误推到阮瑜身上,引诱自己产生误会,还拿出所谓的创办灵感,就能骗得了她吗?谢英只是少言寡语,并不代表她傻,她看不见事实。
“哎,明天我就要去做采访了,你在家里好好呆着,知道吗?”
起身,她嘱咐福婶这几天照顾好谢姿,接着重新回到杂志社,准备采访内容。
谢英前脚刚走,方才满脸笑容的福婶,顿时变了脸色,将手中的碗狠狠放在桌子上,抬脚踹向谢姿。
“过来吃饭!”福婶随意扒拉着饭菜,面上不满,“真晦气,天天照顾一个神经病!”
刚说完,便听手机响起,福婶接起,“喂小姐,您放心,谢英特别信任我!我早就把治疗的药换了,谢英一直没看出来。您就放宽心,那神经病什么都不会说的。”
挂断电话,福婶又恶狠狠地踢了谢姿一脚,却突然对上她阴暗沉郁的眼眸,接着银光划过,一声尖叫后,血液四起。
医院中,阮瑜接到谢英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祈求,“阮总,求您帮帮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麻烦您!”
阮瑜一头雾水,连忙沉声安慰,“你先别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妹妹她,杀人了!”
阮瑜脸色一变,“这种事情,我帮不了你。”
“阮总,您听我说。”谢英道,“我妹妹患有自闭症,从来不与人说话,更别说和谁结仇了。但她今天把家里的保姆杀了,警察问起时,我妹妹一直念着‘该杀’,却不说什么原因。”
她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继续道:“我妹妹是个善良的人,我相信这中间一定有原因,请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