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却不知为何，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阮瑜皱眉，蹲下身，对上女人的眼眸，沉声道：“森口永子？你想说什么？”
女人微微一愣，不停地摇着头，嘴巴一张一合，阮瑜辨认出，她在说“不”。
不？
不能说话？不能告诉她？还是其他的？
“她成了哑巴。”宋怀瑾道，“检查过了，不是被毒哑的，而是用了其他手段。”
听着门口的声音，他抬头看过去，声音平淡，“我把张三叫来了，看看他能不能让森口永子说话。”
阮瑜挑眉，“你怀疑顾言锡用歪门邪道控制了她，并且导致她不能讲话？”
“嗯。”宋怀瑾点头，“有万勇的经验在先，顾言锡极有可能也用这种方法。你还记得楚云珊失忆的情况吗？当初在医院没查出原因，之后才知道，是万勇做‘黑山羊’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
听他说着，阮瑜觉得甚有道理。加上前段时间打官司的R国工厂，其中的承包商与森口永子有很大的关系，让他们不得不怀疑。
说话间，符已经烧完，张三道：“她不能说话的原因，确实是因为‘黑山羊’，这术法期间应该出了一些问题。”
宋怀瑾沉声，“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有些麻烦。”张三摇摇头，又道，“不过我能看出，她的灵魂有些波动。”
“灵魂？”阮瑜挑眉，心中突然一动，盯着森口永子半晌，发现她眼神有些不对劲。
以往森口永子看人时，眼中带着轻蔑，总有高人一等的感觉。而此刻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隐隐的嫉妒和不甘心。
一道亮光在脑中闪过，阮瑜蹲下身，紧紧地盯着她，“你不是森口永子，对不对？”
女人点头，口中“呜呜哇哇”不知说着什么。
阮瑜犹豫着，又问，“你是楚云珊？！”
“唔唔！”女人疯狂点头，不停地扭动身体。
阮瑜心中一沉，转头看向宋怀瑾，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惊讶。
原来，楚云珊竟然和森口永子互换了身体！
也就是说，现在顾言锡手上的人，其实是森口永子。
看楚云珊的样子，她似乎已经恢复了记忆，智商也回到了原来的水平。
“现在怎么办？”阮瑜问着。
话音落下，便见楚云珊焦急地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宋怀瑾挥挥手，让人将绑着她的麻绳解开，沉声道：“拿纸笔给她。”
楚云珊在纸上写了一段话，递给两人。
“帮帮我，我可以告诉你们古籍的下落！”
阮瑜挑眉，“你怎么会知道？”
“当初宫本田一在我身上放了线索，他以为把我完全麻醉了，其实我当时还有意识。”楚云珊写着，“只要找到我的身体，我就告诉你们古籍在哪里。”
这样看来，古籍的下落被缝在了楚云珊的身上，然而顾言锡将“她”带走这么久都没找到，想必藏的很隐秘。
与宋怀瑾对视一眼，阮瑜思量一会，“好，你需要什么？”
“把我的身体带回来，我要回到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