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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过资料，这个情蛊，需要整整十年，才能完全消失。”程蓉面上带着轻松，“我差半年才到时间，不知为何，竟然好了。”
跟她说着，宋怀瑾心中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当下转身离开，一边打给助理，“把张三给我带过来。”
张三，就是下情蛊的那个偏门道士。离开川省之前，宋怀瑾怕阮瑜出事，专门把他绑了回来，如今正是用到他的时候。
人被送来，宋怀瑾把他扔到阮瑜的病房，沉声问着，“她现在怎么回事？”
张三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查看一番，低声道：“她是不是很久没有见那个人？”
点点头，宋怀瑾表示默认。
“唉呀，我不是说过了，她不能控制自己，不然会遭到反噬！”张三说完，对上宋怀瑾冰冷的眼眸，顿时打了个寒颤，笑嘻嘻道，“没关系，过两天就醒了。以后千万不要这么控制自己，不然会更严重。”
宋怀瑾收回目光，又问道：“程蓉身上的东西为什么会提前消失？”
听到这个名字，张三想了半天，才恍然，“你说她啊，因为有人代替她了。”
这说法，和宋怀瑾所想的，不谋而合。
“只要让另一个人，身上有万勇的副蛊，她就会完全好吗？”
如果这样可以的话，他完全可以找顾言锡，找楚云珊，来代替阮瑜承受这番痛苦。
“话是这样说。”张三想了想，又道，“不过，主蛊一年只能换一次副蛊，而且必须要让万勇亲自过去。”
也就是说，他的办法行不通。
宋怀瑾疲惫地握了握拳头，哑声道：“好，我知道了。”
“我建议她不要控制自己。”张三颤颤巍巍地开口，“离的越近，她虽然会忍不住心动，但身体不会感到痛苦，能够做的事情也更多。”
闻言，宋怀瑾若有所思，片刻摇头道：“不了，我不放心将她放在万勇身边。”
看着他心疼痛苦的模样，张三叹气，总觉得内心愧疚，可他又做不了什么。
等等——
不知想到什么，张三眼睛一亮，“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几张符。”
“符？”宋怀瑾想起他那间破屋子里的黄纸，扬眉问道，“有什么用？”
张三一边翻着破包一边道：“我技术不到家，这些符只能起很小的作用。”
“这个带着朱砂的符，可以让人短时间失去一小段记忆；这个带着鬼头的，有一分钟的摄魂作用；还有这个三角形的。”他一股脑把符，放到宋怀瑾面前，挠挠头道，“我只有这十张了，希望对你们有一些帮助。”
宋怀瑾将东西拿起，深深地看着他，沉声问着，“为什么要帮我们？”
他看得出来，张三为了钱，做过太多亏心事，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而如今，竟然会慷慨地将所有的符拿出来，并且丝文不收。
张三笑得有些奸诈，“我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不过天机不可泄露。”
他道行不深，但能看得出，面前这两个人虽不是什么帝王之命，却大富大贵，一生享乐。与他们作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自己曾经无意间助纣为虐，现在得抓紧时间补偿回来。
他不愿意说，宋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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