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的眼眸和贤王爷对望。
“你真就不怕死?”贤王爷被面前的小女子征服了。
“呵呵!王爷的心中不是如此想吧!”
贤王爷彻底宣告败在一个小女子手里。
“左右为难啊!”贤王爷说完坐回太师椅,其实这一阵子以来,贤王爷的脑弦就绷得紧紧的,突然被花语言说中心事,反而像找到一个无需防备,可以倾诉的朋友一样,心情突然放松很多。
“自古国家大事,那一件不是从左右为难之中解决。”花语言站得也久了,而且刚才心情过于紧张,现在也脚酸了,边说边走到贤王爷对面的椅子坐下。
贤王爷也没任何表态,好像是自然而然似的。
“如何解决?你倒是告诉本王。”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贤王爷是这样想吧!但贤王爷可能把煊朝的万万主民忘了吧!”
“你!”贤王爷又被花语言气着了,花语言的意思是:王爷也总不能顾着亲情,顾着自己的地位,总该想想生活在水火之中的万万主民吧。”
“其实要我说,太后也不是不肯放权,只是身边围着一群权欲比太后更加旺盛的奴才,总在蛊惑太后,王爷想想,如果太后失去权力,那活跃在太后身边的臣子会怎样?”
贤王爷点点头,放下架子,对花语言说道:“太后不只一次,暗着提醒我交出兵权了。”
“万万不可!”
“理由!”
“哪来的理由!”
“胡搅麻缠!”贤王爷诺大的袖口一拨。
“呵呵!”
贤王爷瞪了花语言一言,不再讨论此事,问花语言:“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进贤王府来的事情了吧!”
花语言此时不再犹豫,立刻把云中府知府三公子陆家仁,如何冤枉花家的事情跟贤王爷全盘托出。
“上次救玲儿之时,本王问过你,为何不说。”
“那时刚和贤王爷见过一面。”
“你现在就确定了解本王。”
“最起码王爷对王妃和小郡主都惜如珍宝。”
王爷想了想,才说道:“你确定你所述说的都是真话?”
“如有一句假言,王爷尽可放手不管。”
“是怎样的父母,才能养育出你这种人精出来,处处给本王下套,本王什么时候答应帮你了。”
花语言站起来对着贤王爷深深一福:“请王爷为奴婢做主。”
贤王爷站起来,也不回答花语言的话,看了她一眼,就走出春华楼。
走到门口,这才说道:“以后可不能再讲哪些乱七八糟的典故给小郡主听。”
“奴婢遵命!”花语言高兴的对王爷背后又是深深一福。
贤王爷边走边摇头,心想:“本王怎么就会听那个丫头胡说八道那么长时间呢!难道是着了魔不成,想到这还浑身一抖,若有其事。”
过后两三天,小郡主也没再来春华楼,王爷也好像把花语言的事情忘了一样。
偏偏花语言也不着急,每天照样打扫完春华楼之后,手拿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算算日子,离三月之约还有一个月余,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