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正在为他们“来之不易”的“胜利”而举杯高歌。”一名身穿夜行服的女子正恭敬的双手抱拳汇报道。
“记得,放长线,钓大鱼。”君无忘看着远方,眼底划过一丝诡谲。
很快,很快我就能为你报仇了,那些伤害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几天,夜墨清对苏夏然那叫一个温柔体贴,要说以前的夜墨清是模范丈夫,那么现在的夜墨清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宠妻狂魔。
苏夏然刚下床走三步他便知道,然后匆匆赶来问苏夏然累不累,给她按摩。
苏夏然还未说口渴,这茶便递上来了,吃的也是经过一再检查,确认无误后才放心给苏夏然享用。
想吃什么只需要说一声,下一秒他就变了一大桌子好菜出来。
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巴不得十三个时辰都粘着苏夏然,一分一秒恨不得拆开来过。
这些的日子苏夏然过得十分舒坦。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苏夏然和夜墨清又回到了紫京城,苏夏然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中是无尽的愁绪,她离开这么久了,估计苏海早就以为她死了吧?
她不知道为什么?
上天总是要和她开玩笑,爱人和亲人,她总是要失去一个,她想的不就是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吗?
为什么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她?
......
而另一边,回到紫京城的几天苏夏烟还一直昏迷,夜里甚至发起了高烧,温玉扬言一定不能出任何事。
“抬起头来......”温玉停止了敲击桌面的动作,冷冷地命令道,那声音让人瞬间便掉进了冰窟,身子和神经都被冰封了起来,动弹不得。
“抬起头来.....”这一次的声音更冷,而且透露着已经失去耐性的讯息,芍青艰难地抬起了头,那张带着泪痕的脸出现在温玉的面前,芍青好像看到他微征了一下,但好像又没有。
“你说,你安插在她身边要害她,她要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公子,我猜你不敢告诉她。”温玉大概是太妖冶或者太令人害怕了,芍青见他的眼神又是那般高深莫测,仿若深潭,看不见底。
几天前,魔君大人就捎信告诉她事情多半败露,让她找个时间赶紧离开,温玉和鬼君必定会要她的命,没成想三更半夜刚翻墙就被得个正着,看那架势是已经守在那里多时了。
还未等温玉说什么,芍青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白沫。清风跑上前查看时,芍青已经断气了。
“公子,她提前服了药。”清风摇摇头报道。
温玉神色暗淡,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
“公子,苏小姐今天醒过一次了,好的已经差不多了。”清风语气淡淡。
温玉的眉头紧锁,“清风,今晚计划就施行吧。”温玉的语气明显变得轻缓,语气中掩藏着一丝疲惫和深的忧伤。
清风眼底的担心变得深重。
温玉搬动了大拇指上象征权势和地位的玉扳指,忽然苦笑道:“清风,像我这样,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为了权利,可以忍气吞声,韬光养晦二十几年,可是为什么就是一看见她便慌了神呢?为什么我见她总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为什么她总是让我不知所措......”
温玉嘴角勾着一丝荒凉,这笑声里的苦涩让人深感无力。
清风只能沉默,因为他说得对,即使强大如温玉也有得不到的女人。
此时,温玉以为这就是一种无力了,因为他得不到苏夏烟;
而之后,当苏夏烟从他的生命里彻底被迫抽筋剥骨,彻底远离他的世界,他终于理解了什么是更痛。
什么,是与全天下为敌,也要将她绑在身边。
后来,这些他不肯为另一个女人做的事情,他竟然都为苏夏烟一实践了。
只是温玉毕竟是温玉,他很快就收敛起了脸上忧伤的神情。
清风也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公子那边说了,他愿意帮助你,帮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
温玉敛了敛眸子,“只要不到最后关头,就别答应。”
“是!”
这个苏夏烟他找人调查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她与那温家公子早就认识,并且鬼君也在暗中调查和保护她,还有那北家的公子,与她似乎也甚是亲密。
苏夏烟,此人一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没确定是敌是友前,他是不会允许夏然再接触苏夏烟的。
“嗯。”苏夏然没有再提问题,而是埋着头吃莲花羹,如今外面苏海正派人四处捉拿她,她可不敢以身试险,这些日子都在这客栈待着,虽然她都快无聊得发霉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觉得牺牲一下自由还是很有必要的。
现在,她只能期望夜墨清早日解决掉那些人,这样她也就可以不用再憋在这个无聊的地方了。
城南西郊的河边,徐若云走着走着忽然停下,她感受到了四周不同寻常的气氛。
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