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那个人？
自己的妈妈，她是不会认错的，眼前的人就是妈妈，化成灰她也认得。
“一件事一件事讲吧，小玉就是狐妖，她已经被我收服了，现在是帮这身体的主人暂时保管身体而已。”
“那她还是不是我妈妈？”白灵简直听得一头雾水。
“是也不是。”楚无锋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在白灵就要发问的时候，他继续说了下去，“你说，你是根据什么去判断这人是不是你妈妈的？”
“我妈就是我妈，这个还需要判断？”
“当然，如果有个长得和你妈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会不会认错？”楚无锋继续问道。
白灵思考片刻之后回答道，“如果和对方相处的话，应该能认出来，但如果只是站着一动不动的话，那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所以说，你是从对方的言行举止和以前的经历去判断这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人，或者说你熟悉的人，对吧？”楚无锋问道。
白灵点头。
“那就对了，现在你妈妈的身体还是你妈妈的，但是身体里的魂魄不是，所以我的回答是也不是。”
白灵听到这句话，眼眶顿时红了，她有些害怕的问道，“我妈妈还能回来吗？”
“我不知道。”楚无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说实话，你妈妈的身体中少了二魂六魄，能保存身体不坏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了，一旦小玉离开你妈妈的身体，她立刻就会死去。”
而这时，坐在一旁静静喝茶的小玉说话了，“当时我附身进这具身体的时候，身体的主人好像有遗愿未了，所以不愿意离开。”
“我妈妈有什么遗愿？”白灵紧张的问道。
小玉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隐约觉得应该和你有关。”
白灵手中的筷子“嘭嘭”两声掉落到了地面之上，跟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也不是完全没机会救回你妈妈……”楚无锋递了一张纸巾给白灵。
白灵抬头楞楞的看着楚无锋，像是没反应过来般，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神采，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妈妈还有救？”
“如果能找到面包车中的人，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或许有可能。”楚无锋转头让小玉把遇到何白苏的事讲一遍给白灵听。
白灵听完，牙齿狠狠的咬紧了自己嘴唇，但依旧不能阻止她的愤怒，她浑身都在颤抖，连带着餐桌都跟着在抖。
一直以来都那么善良的母亲，怎么会被这样害命，她已经决定要去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
她突然站起身道，“麻烦你先帮我妈妈保存身体，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查，欠你的恩情，我白灵一定会报答你的！”
“你先别着急去查这件事。”楚无锋伸手拦住了她，接着说道，“你觉得一个人查容易，还是整个海市的地下势力帮你查这件事快？”
“你愿意帮我？”白灵眼中闪过一丝期翼。
“这就看你愿不愿意帮你自己了。”楚无锋笑道，拿了一杯酒放到白灵的面前道，“帮我吞并龙组，你妈妈的事我会帮你查到底的。”
白灵与楚无锋对视了一眼，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好，我帮你！”
她知道楚无锋说得对，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对方开着一辆面包车，甚至连车牌号都不清楚，怎么查？
根本无从下手，但如果是用整个海市的地下势力去查，别说有一条线索了，就算什么线索都没有，只要知道有这么个人在，出过这么一件事，都能把事情查出来。
有时候找人，找物，用地下势力比明面上的势力，不止快，还效果好。
原因很简单，地下势力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那么多东西，甚至可以用很多非法手段，很多秘密都是这样被逼出真相的。
作为一个标准的私家侦探，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
所以白灵二话不说，立刻就决定和楚无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