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程不在凌晨：“……”
咬牙忍了，凌程坚持直奔正题。
【小跟班这年头都这么忙了啊，思考.JPG】
【姐姐跟在歆姐那个变态身边压力山大的好吧，每天学这学那哪有时间出去】
这话的潜意思是，他这个学生才有大把时间不做点正事了？有被侵犯到。
凌程继续面无表情删掉那条怎么看都不爽的消息，直接问：【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说】
那边这回却没回了。
再次见到赵湘，因公。
江歆许给凌程的生日礼物，江世最新款的限量发售手机，出厂了，派赵湘送过来。
本来在家里看见赵湘，凌程意外又兴奋，心想少爷我终于翻身，再也不用在一根网络连着的微信上受这死女人的气了！
结果。
赵湘把手机交到他手上了，扭头就走。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凌程顾不上看想了很久的那款新手机，追着赵湘就出去了。
赵湘站在院子里，上车的动作停下来，问，“啊，什么问题？”
“……”凌程有种拿手机砸她的冲动，想着这手机限量啊限量，“你到底什么时候有时间？”
赵湘更莫名其妙了，“我每天都有时间啊，怎么了？”
凌程不得不提起微信上那不太愉快的交流，“微信上说的。”
“哦，那个啊，那个真没时间。歆姐才进公司每天忙成狗，我这个小跟班忙的连狗都不如。”
凌程心想不就一集团吗，姑父他也不至于一下子把重担全压在江歆姐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