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岛的中央阁楼。
看着这个阁楼,雷义询问风铃:“风铃,你对历史方面比较有研究,可以看出这是什么时候修建的吗?”
风铃盯着阁楼看好大一会儿:“不知道,阁楼的外面没有时代特有的标记,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建的,估计得到里面看看才行。”
“谁,“蓝梦雨突然一一声大喝,目光迅速转向了自己的右方。
听见蓝梦雨的喊声,众人一瞬间摆好防御架势,然后-一同盯向了蓝梦雨所注视的方向,却并没有看到敌人的身影。
风铃紧张的看着前方:“小蓝,怎么了?你看到谁了。”
蓝梦雨盯着右方看了一会,然后“哈哈”一笑,打消了紧张的氛围。
“大家别紧张,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刚才只是感觉那里有人,就大喊了一声,没想到居然把大家吓到了,真是抱歉。”
众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雷义上前抱怨起来:“下次看清楚了再喊,别一惊一乍的,万一被你吓出心脏病来怎么办。”
“对不起拉!“蓝梦雨摆出一脸可怜的表情。
“好了,没敌人就好,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风铃出来替蓝梦雨打掩护。
“还是风铃姐姐对我好。”说着,蓝梦雨就扑到了风铃的身上,大吃了一把风铃的豆腐。
随后,由雷义在前方开路,众人随雷义进入了阁楼中。
这时,蓝梦雨盯着看得地方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仔细一看话,来者正是终止与陈炎训练,来寻找自己族人的书香。
书香看着进去的众人,心想道:他们是什么人呢?虽然没有修行神术,但是身上却有着和神术一样的力量。还有刚才那个女孩,居然能够感应到我的位置,还好我躲得快,不然就暴露了。
接着书香转头看着阁楼顶端:“与我相同的波动是从那里传来的,会是我的族人吗?”
蓝梦雨一行人来到了阁楼一层,可是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一层非常的空旷,但是却没有摆放任何的器物,只有墙壁上面刻满了文字。
蓝梦雨盯着墙壁上的文字看了半天,发现自己居然一个都不认识,于是问道:“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风铃盯着文字看了一会,道:“这个和甲骨文有些相似,但是又不全是,应该是比甲骨文还要早的文字。”
“你居然看得懂。“蓝梦雨惊讶的看着风铃。
将破在后方略微一笑,道:“风铃可是文字、历史方面的专家呀,我这个阵法专家和她比起来,简直是自惭形秽。”
“那风铃姐姐,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呀!”蓝梦雨突然变成了好奇宝宝。
风铃仔细的看着墙壁上面的文字,道:“这上面记载了一个故事,大致意思是这样:
我在征战中,遇到了一个女子,然后一见钟情,就和她结了婚,不久后就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而这个女儿天生奇异,一出生没几天就会说话,还在年幼时就学得了天下学问。
然后自己正为了没有东西可以教她而烦恼时,仓颉开发出了法术,于是我就送她去学习法术。
可是没几年,她就学会了仓颉的所有法术,仓颉感到没什么可以教她,就给了她一块石碑,称这是万法的源头,是只有神可以修炼的神术,并且叮嘱她要小心修行。
她得到石碑后,就开始了自己的修行,期间非常顺利,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十六岁后,她已经成为部族中的最强者,拥有移山填海之能被族中之人尊为神明。
于是我决定将族长之位交付给她。
可是就在我要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我的女儿不知为何一睡不起,行如逝者一般,我用尽方法都无法救醒她
最终仓颉告诉我,说我的女儿肉体虽活着,但是元神已经被毁了,没有了思想意识,永远也不可能再醒过来。
我心灰意冷,于是密令风伯修建阵法,保存我女儿的身体直到永久,以表示我心中的愧疚之意。
听完了风铃所讲的故事,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大家同时有了一个想法一一难道这个“我”会是黄帝,而这个阁楼中则放着他女儿的尸体。
雷义站了起来:“我想大家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但是无论我们怎么胡思乱想,那都只能算是猜测,具体的还要去上面看看才知道。”
而就在蓝梦雨一-行人听着风铃讲故事的时候,书香已经来到的阁楼顶层。
在阁楼的顶层,正中央的位置放着一个水晶棺椁,里面正躺着一个花季少女。皮肤光滑白皙,头发乌黑亮丽,睡容安详。
书香看了少女一眼,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一个半神族人,虽然肉体还活着,可惜元神已经被毁了,怪不得波动那么的微弱。”
随后书香打量了一下四周。
“看来我这一趟是白来了。
“咦,那是什么?”
书香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两把剑。
一把水之剑,一把火之剑,难道都是她的吗?和陈炎一样双属性呀!
书香又盯着剑看了好一会儿,道:“我就把火之剑拿走吧,刚好适合陈炎使用,毕竟他每次释放神术之后,都需要时间去补充自然力。如果有把剑的话,也可以在危急的情况下防身了。”
随后书香带着火之剑回到了自己的小世界。
而阁楼下,蓝梦雨一行人,在雷义的开路下,缓缓的来到了阁楼的顶层。
进入顶层,扑面而来便是充沛的灵气的气息,这个房间的灵气浓度实在是太高了。
阁楼顶层的楼顶上,被开了一个小孔,通过小孔居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天空中的日月星辰。
而日月星辰的光辉,就像水流一样,缓缓地被聚集在一起,
然后通过阁楼的小孔,全部流淌到阁楼正中央的水晶棺之中。
众人知道,这个水晶棺就有可能是前面故事中的皇帝之女,于是都好奇地走了过去,想要一睹她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