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又喝了几杯酒,杨虎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析,“这第二句话,也有几条不妥,皇上和司马大人想一下,未经皇上同意,自做主张将国家机密透露给外人,这本身是不是又多了两宗罪?一个是蔑视皇上罪,一个是泄露国家机密罪?”,说完,三个人又吃喝了一阵,杨虎接着往下讲,“我父亲在创立狼州之初,曾向先皇仁宗讨了两道圣旨,第二道乃是狼州之人之事不被记入史记,而这第一道圣旨,乃是我狼州杨九郎的历代子孙,不得出仕、不得涉猎朝政,除非事关国家安危,但也只能给予暗中邦助,王丞相偏偏选定我这个刚刚上任的平安王公然商谈国事,还是当着皇上的面在做,这是不是要告诉世人和皇上,我狼州已经在违背先王遗诏,开始问政了?我听后混身发冷,如此算计和挑畔我狼州,按狼州律例,三天之闪,我狼州大兵必先灭其九族,然后再上报皇上即可,而狼州的律例,乃是先王仁宗亲审亲批,上面可是有先王的批文和大宋朝的玉玺,请问,这五宗罪加起来,他王丞相家能有几个九族顶罪?”,刚醒过来王安石听到杨虎的话,再次晕了过去。
杨虎说的分析,但其实就是在告诉人招惹狼州的后果,宋神宋暗骂王安石这个没有脑子的,可眼前的杨虎则是寸步不让,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便看向司马光求助,司马光马上跪在了杨虎的面前,“求王爷饶过王丞相”,说吧磕头,杨虎马上拉起了司马光,对着皇上一笑,“我杨虎岂是那斤斤计较之人?刚才说的乃是气话,皇上和司马大人就只当我全都没有说过,否则,我这个新上任的小王爷,可就被坐实参政了,对皇上、对狼州、对王丞相可是都没有好处的,本王何必要做损人还要损己的事呢?只是实在看不过他对皇上的大不敬,所以邦皇上教训他一下而已,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是,我谈完正事就提前走,至于皇上私下如何收拾他,就不是本王的事了”,说完,还真的提前告辞了。经过这一事,王安石、司马光,甚至皇上,终身没有惹过狼州。
杨九郎祭祀完祖宗们,直接去了杨家寨,带着包括三位老人的私房钱在内的一千五百十二万两银票,回了狼州,看着刁玉竹的信和她的嫁状,摸着那二干三百二十万两的银票和一百颗稀世珍珠,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脑子中全是杨陆传递来的那句话,“我雕大小姐刁玉竹,要光明正大的骑雕空手嫁给平安王爷杨虎”,这样的豪情,这样的的坦荡,这样的勇往直前,,,让杨虎真真实实的感到,未来人生的路上,他不是一个人在奋斗,刁玉竹会陪他一起,共同面对一切的风吹雨打,刁玉竹那浓浓的爱,温暖着杨虎的心,他有点陶醉了,杨陆递过来一杯酒,杨虎一饮而进,擦了一把泪,对杨陆笑了笑,“让六弟见笑了”,“你要不哭,我还真的会看轻你”,两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