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那你就待在这里吧!”
“不不不,我不要和棺材待在一起。我也不要去她的院子。”长孙微趴在丫鬟的怀里,摇着头,眼神空洞的嘀咕着。
长孙无忌看着长孙微的样子,转身就走了出去,正遇上管家和守字军走进院子里。
“把棺材用雨布遮住!”长孙无忌指挥着家丁,把许诺的棺材用黑色的雨布遮了起来,长孙无忌又走向了守一,站在守一身前:“你领他们,去把祈如院给我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进去。”
“是,老爷。”守一和身后的守字军,向长孙无忌施了一礼,转身就走了出去。
长孙无忌转身看着,已经盖好的棺材,转头望向了管家:“去给大姑娘,准备一身嫁衣,还有陪嫁的嫁妆。”
“是老爷。”管家向长孙无忌施了一礼,领着家丁走出了院子,长孙无忌转头看了一眼,长孙微的屋子,转身也走了出去。
此时,李治知道了卫五回来过,吩咐了卫一前来国舅府,询问卫五发生了什么事。
卫一翻墙进入了国舅府,又摸索着,走到了祈如院外,刚要翻墙进入,忽然传来了一声高喝。
“谁?”
卫一愣也没愣,向上一纵,就翻上了祈如院的墙壁,跳进了祈如院内。
“拦住他。”卫一刚跳进院子,守字军呼啦啦的围了上来,卫一转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屋子,快速的冲出了包围,翻墙跑了出去。
“大哥,咱们去追吗?”
“不用,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回禀老爷。”守一对身前的人说着,转身走向了长孙无忌的书房。
不一会儿,守一来到了长孙无忌的书房外,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吱呀一声,守一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老爷,刚才有人闯进祈如院,被属下吓回去了。老爷,我们要不要去追。”
“不用,你们只管守好,不要让人进入屋子里。”长孙无忌低头沉思着,抬手拜了拜手,说完,愣了一会,又道:“还有,你找个人待在屋子里,让屋子里的蜡烛不要熄灭了。”
“是,老爷。”守一向长孙无忌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为长孙无忌关好房门,走向了祈如院。
此时,卫一回到了晋王府,走进了李治的书房,双手抱拳,向李治施了一礼:“殿下,那院外,院里都有人把手,属下看着屋内灯亮着,刚要进去,就有人发现,还把属下围住了。属下看是守字军,没有和他们纠缠,就回来了。”
“恩!舅舅肯定不想我肆无忌惮的进入他国舅府,所以才让人守着的吧!你下去。”李治低头笑了笑,对卫一说道。
卫一向李治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李治也起身走出了屋子,走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这日一早,长安城内,就扬起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朱雀大街上的所以店铺,都在伙计和掌柜的齐心合力下,挂上了红绸,也挂上了红灯篓。
午时,由公公引路的仪仗队,从玉锦向走了出来,向着皇宫的方向走着,正中间,李治身穿黄衣四爪蟒袍,骑着自己的马儿,向四周的百姓挥着手,身后还有官兵跟随。
傍晚,一声唢呐声,在朱雀门前响了起来,一队身穿红彤彤喜服的乐队,从朱雀门内走了出来,随着的是举着开道旗的官兵,随后便是,身穿红衣喜服的李治,坐在高头大马上,后面跟着一排宫女,走向了朱雀大街。
队伍走过了红绸飘舞的朱雀大街,走进了红灯笼照耀向的金华巷内,来到了王家府门外,缓缓停了下来。
此时,玉锦巷内,国舅府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位头盖,红盖头的新娘子,走到了四人轿前,慢慢的上了轿子。
轿子由四个大汉,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向了金华巷。
与此同时,国舅府的后门处,停着一辆,由马拉着的木板车,随着管家从后门走了出来,四个腰系白布的家丁,抬着黑漆漆的一口棺材走了出来。
管家指挥着家丁,把棺材放在了木板车上,几人分别坐在了马车上,车上扬起了马鞭,马儿缓缓的走了起来。车夫架着木板车,穿梭在小巷子里,弯弯绕绕的驶向了城门口。
马车来到了城门口,管家下了木板车,走向了守城兵身前,伸手递出了一个红荷包。士兵收了红荷包,转身向后挥了一下手,城门随着吱呀的声音,缓缓的打开了。
管家上了木板车,车夫抽动了马儿,快速的驶出了城门。
半刻钟后,木板车停在了一个山坡下,四个家丁和力,把棺材架了下来,抬上了山坡。
山坡上,一处黑乎乎的坑洞,出现在了管家眼前,管家向后拜了拜手,四个家丁加快了速度,走到了坑洞上方,把棺材放进了坑内,用旁边的铁锹,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