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在其中,他就是百里鸿信的父亲百里纯。
亓官白桃曲膝行礼,见对方并没有穿着官服,而是穿了一身便衣,就笑着说道:“不知百里先生找我有何事?”
“二少奶奶客气了,可否进一步说话?”百里纯拱手说道。
百里纯是个清官,之前又是亓官良的好友,亓官白桃感觉此人应该不会有危险,就点头同意了。
亓官白桃随着百里纯来到了酒楼的一个包间,百里纯又亲自给亓官白桃倒了一杯茶。
亓官白桃有些好奇,百里纯找她会有什么事呢?
“二少奶奶,我有件事想请二少奶奶帮忙!”百里纯一脸严肃的说道。
“百里先生真是高看我了,我一个女子能帮百里先生什么忙呢?亓官白桃不解的询问道。
“我相信这件事儿二少奶奶一定可以帮忙了,否则我也不会亲自来找二少奶奶了!”
亓官白桃想了想,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说!”
“那就先谢过二少奶奶了!”
“不必客气,我还得先听百里先生说出是什么事,我也要看看这忙我能不能帮得上!”
“好,事情是这样的,我想鸿信应该已经找过二少奶奶了吧?”
“那日将军府的宴会上确实与令公子简单的交谈过!”亓官白桃如实回答。
“我想请二少奶奶帮忙,让他对你彻底的死心了,我这个做父亲的每天都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百里纯叹口气说道。
亓官白桃冷笑一声,“百里先生这是何意呀?我如今已经是将军府的二少奶奶了,如果再让我与其他男子私自见面,那岂不是会影响我的名声!”
百里纯从亓官白桃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满就立刻解释道:“我并非有陷害二少奶奶之意,只是我希望二少奶奶可以看在往日我们两家交情还算不错的份上,你与鸿信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希望你能帮帮我!”
“百里先生,我们两家往日关系是不错,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我爹已经判了秋后问斩,没有了他,我想我们两家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私交了吧!”
百里纯知道亓官白桃是在责怪他当初亓官良出事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二少奶奶怨我当初没有出手相助,但这件事情牵扯颇多,我也真是无能为力呀!”
“希望百里先生注意你的用词,你我两家非亲非故,你也没有那个义务来帮助我们家做什么,我怎么会责怪你呢!”
“只要二少奶奶能理解我就可以了,虽说你爹入狱这件事情我不能帮助他,但事后我也偷偷派人给你们送了一些银两,希望可以帮你们度日啊!”
亓官白桃闻言眉头微皱,原来百里纯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之前他们住在那个小破草房里的时候,总是有人从墙外扔进一袋银子来,当时他们还很好奇,到底是哪位好心人给他们送来的银子,如若知道对方身份,日后一定要好好回报,没想到那个人就是百里纯。
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亓官白桃也不再那么怨恨百里纯了,毕竟他只是个人微言情的小官儿,像他说的亓官良的案子牵扯颇多,幕后应该有很大的操作黑手。
“好吧,我在这里替我们全家感谢百里先生当初的所作所为,令公子的事情我会找机会跟他谈的,请你放心!”亓官白桃回答道。
“太好了,我先谢谢二少奶奶了,只要他能将过去的一切都忘掉就好,我希望他以后可以正常的生活!”
亓官白桃可以感受到来自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担忧,那种爱是任谁都无法超越的。
“不用谢,等我安排一下,自然会约令公子的!”
两人协商完之后就各自分开,亓官白桃在回到将军府的路上,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她该怎么处理,应该怎么跟百里鸿信说。
那日她已经知道了百里鸿信对原主亓官白桃的爱慕之意,所以她要好好的编排一下,在找百里鸿信谈时,要一次性让百里鸿信对她彻底放弃。
回到将军府,亓官白桃一直愁眉不展的不仅仅因为百里鸿信的事儿,还有就是她即将要与慕卿分开的事情,也让她提不起兴致。
“看你这样子,这是与情郎会面去了?是不是将你要离开这里的事情告诉他了?于是你们相拥在一起,互诉真情,上演了一场难舍难分的桥段?”孟修远对着亓官白桃说道。
亓官白桃暗自腹诽,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剜了他一眼,又开始挖苦人了,不想理他。
“不是吧,他长得那么丑还能让你如此喜欢,而我这么英俊,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孟修远不服气的说道。
“不想跟你说话,本姑奶奶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惹我!”亓官白桃不想再听到孟修远的声音。
“哎呀?不至于吧,我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哪点吸引你啊?”孟修远不依不饶。
“哪都比你这个公子哥好!”亓官白桃没有好气的回了一句。
就在两人拌嘴的时候,司琪走了进来,说有封信是给亓官白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