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发达的肌肉上,田裕民壮硕的身躯如同矗立于天地间的一个大铜人。
秦梦娇多次看得发痴,在以后的睡梦中,那种场景出现过多次,睡梦中,自己要么是和田裕民手牵着手徜徉在热闹的街头,要么是一起游戏海边沙滩,要么是两人一起去到广袤的大草原,一起策马扬鞭,奔驰在大草原,睡梦中,自己多次幸福极了,醒來以后,才发现是梦,感到深深的失落。
昨晚,秦梦娇安置好陈正道他们后,这才发现田裕民不但是醉意十足,而且可算得上是酩酊大醉,刚开始,就连自己也不认识,只一个劲地介绍自己是田裕民,逢人就说自己今天处理了一场危机,挽救了润牌酒业,是多么的了不起,秦梦娇说他喝醉了,让他别说,田裕民偏要说,他一边大力度地划动着右手,好像坐在主席台上作报告似的,一边强调道:“我沒醉,就是醉,也是值得的!”不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秦梦娇赶紧将他扶了起來。
其实,田裕民喝醉酒时的状态,倒是挺可爱的,那个时候,他不再是一个领导,也不再是一个故作谦谦的正人君子,倒像是一个还沒长大的邻家大男孩,率性而为,纯真可爱。
自从危机事件发生发后,不知道怎么的,秦梦娇特别怕见田裕民,事件一开始,她就拼命施压,妄图将事件压下來,沒想到,这样,反而引起了更大的反弹,眼见局势发展得越來越难以控制,她欲哭无泪,一个好端端的企业,眼见因为自己的失误,带來了一场严重的危机。
正在六神无主之际,还是陈正道比较清醒,他果断地向田裕民打电话,田裕民亲自出马,一场酒仗就解决了一场纷争,挽救了润牌酒业。
不过,这个田裕民在会餐前后,对自己可沒有什么好脸色,这样做,秦梦娇不但想得开,而且是相当地想得开,毕竟,在陈正道他们眼里,他秦梦娇是田裕民从省城挖來的人才,无论怎么说,她秦梦娇脸上贴上了他田裕民的标签,是田裕民的亲信,既然已经捅出那么大的篓子,不责罚她责罚哪个,,何况,田裕民并沒有那么不给她面子,只是给了点白眼,表明了不理不睬的态度,那样,秦梦娇反而觉得一身轻松,心情舒畅多了。
不过。虽然是同学,她从此对田裕民增加了敬畏之感。
恍惚中,田裕民给秦梦娇哄到了车上,呆在车上,田裕民老实多了,一个劲地呼呼大睡,秦梦娇开车,倒是安静了不少。
可后來发生的事情,却令秦梦娇对田裕民敬畏不起來,呕吐过后,田裕民不知已经清醒,还是故作糊涂,他拉着秦梦娇的手,表白道:“梦娇,当年,我就思慕你,有几次都想向你表白......结果,却阴差阳错地使你嫁着她人妇......看到你被人逼债,我的心在滴血,你知道吗?梦娇!”
被田裕民拉着手,这样表白,秦梦娇不觉动容道:“裕民,今天这样,我心满意足了!”她盯着田裕民,一脸的娇羞涌上心头,只感觉到心跳加速,脸上早就飞满了红霞,灿若桃花,美艳无比。
灯下看女人,尤其是醉中灯下看女人,一脸的娇羞,一脸的桃花灿烂,令田裕民不禁感觉到心旌动荡,他一把把秦梦娇搂在怀里,喃喃道:“娇,埋怨我吗?我今天那样做戏给别人看,不为别的,也是为了我自己......”
酒喝多了,田裕民把心中不向人说的秘密都说了出來,包括开采钼矿,投资润牌酒业的事情,都在恍惚中,向秦梦娇作了交代。
末了,他喃喃道:“梦娇,这栋别墅,是用你名字登记的,以后就是你的产业了......”
“不,是你的,你的房子我不要,裕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秦梦娇倚在田裕民壮实的胸前,他小鸟依人一般,娇羞无限。
一切的发展,既是顺理成章,又是水到渠成,两人拥吻在一起,那个吻,來得太迟了,他们只盼來个地老天荒,永远就这么拥吻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拥吻到了卫生间,两人來了个鸳鸯戏水,慢慢地,嬉闹开了,两人就像一对多年的伴侣,他们去了田裕民的房间,在那儿,他们缠绵徘恻,一个思慕良久,倾尽相思,一个久旱逢上甘霖,尽情享受那快意的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