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走?”
不知何时,一张白色的笑脸已经贴在了鹊的脚底,两者之间仅仅隔了一层黑暗虚无的无形屏障。
“你在敲打什么?”
痒明知故问地讥笑着,脸上的红色颜料表情生动形象。
“我们之间本就没有距离。”
“当你认识到自身的处境,你就急急忙忙地离开这,自以为远离了欲望。”
“但是,你只是在薄膜前彷徨的,不肯退走的贪心者罢了,人。”
“你又开始用嘴制造分解者的食物了,痒。”
鹊冷笑着俯视着用脸贴自己鞋底的面具人。
“你开始将我关入“欲望”之中,只不过是想让我成为你们的一员而已。至于之后我会出现在外面,也是因为你的意志,难道不是吗?”
他的语气平淡而带着不可动摇的说服力。
“快别在那里玩文字游戏,偷换概念了。我会在外面,只是因为你对我产生了畏惧,仅此而已。”
鹊的鞋底突兀地迸发出一道巨大的力量,北极星轰击在眼前的沙漏外侧,却是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反应。
“你看。”
鹊笑着望向这个难缠的家伙。
痒在某种程度上与【言灵使】有着很多重叠之处,一旦陷入了它的言语节奏,局势就会失去掌控。
“如此强烈的壁障,你是自闭症患者吗?”
鹊说着扭了扭脖子,发出轻微的骨节碰撞声,听起来有些瘆人。
“人,无论你如何掩盖,事情的本质都在你心中。”
面具似乎无话可说了,只能这么回答鹊的嘲讽。
“是吗?”
鹊不知可否地挑了挑眉吗,看着下方的痒。
“我是觉得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倒是存在合作的基础。”
“你之前有个。。嗯。。分神?一样的东西来过我们的世界,对吧?”
“现在那个东西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我在这里。”
鹊淡淡地阐述着此行的因果,仿佛人不是他杀的。
好像还真不是。
“你在说什么?”
痒笑了。
“你说那个感染了我特质的原体去到了你们的世界?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它既然是因为你的影响产生的,又何尝不是遵从你的意志?”
鹊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那么。。痒,你意下如何?”
“当然是先听听你的条件啊,人。你拿的什么?”
“呵呵。。你也不是欲望的俘虏吗,痒,是什么给了你俯瞰众生的态度?”
鹊摇了摇头,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如同饥饿的人动餐前的动作。
“那么,我能给出一个能级超过我十倍的个体生命,你觉得如何?”
“你的十倍?”
“人啊,恕我直言,哪怕能级超过你一百倍,如果不具有你一般的资质,于我而言也是无用的。”
“不,我保证他会有你想要的资质,渴求的素质。”
鹊的笑容愈发诡秘起来。
“别的不说,我对于我们世界的人才还是很有信心的,他一定能满足你的要求。”
“我知道你要什么。”
“痒。。你是痒,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