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知道结果了，但就是想听纪子衿亲口说。
纪子衿没吭声，眨了眨眼睛，以次回答。
她就没想过要瞒着菅忆玉，如果菅忆玉现在不问她，估摸着等纪子衿想起来了，她都主动告诉菅忆玉了。
“墨……墨总做的？”
纪子衿还是点头。
菅忆玉嘶了一声，她听姐夫说墨总是个冷酷无情，手段残忍的人，她之前还不相信呢，没想到……对纪子衿温柔至极的人，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你出事，真的是乌琪做的？”
“二哥是这么说的，他说威亚上有乌琪的指纹。”纪子衿说，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忆玉，虽然乌琪的事是过分了一点但我不觉得，也不觉得我二哥这么做过分了，如果不是我运气好，我那天可能就不是断腿那么简单。”
严重的话，会丧命的。
她没有必要对一个想害死自己的人心软，而且，她也不算狠心，至少让二哥把她的命给留着了。
虽然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她们这个女团才刚成立不久。
“我知道。”菅忆玉说，“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乌琪这么做，图什么。”
真的搞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
“估计是记着上次我打了她一巴掌的事吧。”
“那也是她自己活该。”怪不得别人，顿了顿，看向纪子衿，“那你接下来……”
突然停顿了一下，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