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淡淡的道,眼睛在这一会又在大厅里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是沒有沐子的身影,又把身子扭回來,慢慢的喝着干红,眼睛看着面前媚笑连连的张媚儿,对张媚儿。虽然已经发生了那个关系,可是金飞对她却是沒有一丁点的好感。
一个太过精明的女人,无疑是不会被男人喜欢的,何况,张媚儿那样gouyin自己,也有她自己的阴谋,金飞心里自然的就会产生一些抵触。
张媚儿对金飞那冷淡的语气似乎是已经习惯,一点也不在意,又是伸出小巧的双手,给金飞倒满了干红,眼睛微笑的看着他,聪明的她也沒有说话,她的心里清楚,现在的金飞对自己的好感可说是零,自己沒有原因去找这个别扭。
金飞越是这样对她,张媚儿就越是对金飞好奇,想进一步看清楚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是连上次在那办公室里俩人激情的时候,张媚儿先前还以为金飞就是一个简单是混蛋而已,可是当他离开的时候,张媚儿才知道自己错了,这个金爷的心机其实很深,看似毫不在意,放荡不羁,可是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别人根本就猜不到。
张媚儿自认为自己是很聪明的,但是到了金飞的面前,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变得很幼稚,甚至已经明白,金飞心里也早已经知道自己是在gouyin他。
所以,她现在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金飞不知道张媚儿到底在想什么?他也懒得去想,一个女人而已,想要束缚住自己为她办事,简直是笑话,金飞还从來沒有怕过谁,更不会被张媚儿这个女人给纠缠住,就算是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自己,他也只是当作玩玩罢了。
金飞又是轻轻的喝了两口干红,吃了两块果脯,才抬头看着张媚儿问道:“沐子这几天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金爷您问的是哪一方面!”张媚儿巧笑反问,金飞的话问的太模糊,她有些搞不懂他到底要知道什么?
“你那你知道的说说!”金飞说,抬脚坐在了高凳上,沒有继续说话,眼睛在面前酒架上的那些千奇百怪的酒瓶转來转去。
张媚儿正在思索要怎么回答金飞的话,忽听金飞说:“你去把那一瓶酒给我拿來!”说着点手指着酒架上一瓶打扮的并不是很径直的盒子。
张媚儿微微一笑,沒有说话,走到了吧台的里面,顺着金飞的手指看去,接着眉头就皱了起來。
金飞指的那一瓶酒无疑是一瓶茅台,可是却不是精品,只是一种很普通的货色,这样的酒在“纷舞妖姬”里是最底层的品种,平时就是一年也不会有人点上一瓶,毕竟來这里的客人都是贵人,喝瓶上万的酒也不算是奢侈。
她疑惑的回头看了看金飞,却见金飞点点头,张媚儿沒有说什么?直接踩在架子上把盒子取了下來,重新來到了外面,打开,放在了吧台上,眼神不错的看着金飞,她现在是实在看不懂金飞这个人了。
现在这“纷舞妖姬”的酒可说就全是他的似有财产,可是他却挑了一瓶最便宜的。
金飞真的是一个小气的人吗?
当然不是。
他选择这瓶酒,是因为这是他以前喝过的一个类型,有些怀旧的情绪在里面。
“回答我的话!”金飞接过了张媚儿拿來的酒杯倒了一杯,边小心的倒着白酒边头也不抬的问。
“沐子是一个很奇怪的男生,外表看起來很文静,他平时也是很少说话,可是我却能看的出來他是一个很有心机的男生,至于这几天,总经理并沒有给他安排什么正式的工作,他一般的时候也是每天在大厅里呆着,就这么看着这里的客人來,又看着客人走,和奇怪的一个人!”张媚儿不知道金飞想知道什么?把自己这两天对沐子的看法说了出來。
“他今天來了吗?”金飞慢慢的问。
“來了,可是刚刚他出去了,我想他应该是去吃饭了,从他來的第一天,这已经成了定律,他从不在这里吃东西,每次到了时间都会独自一个人出去,吃很简单的食物,是那种才有几块钱的太惨或者拉面一类,我曾经劝过他……”张媚儿沒有说下去,抬眼看着金飞的反应,不知道金飞知道了这些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呵呵……”金飞淡淡的一笑,沒说话,从高凳上走了下來,对着张媚儿一挥手:“这酒给我存着,我下次來再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纷舞妖姬”的大门。
看着金飞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张媚儿嘴里才小声的咕哝了一句:“真是两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