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尽惊惧和悔意死去。
“大成……”
以何清展露出来的。
如此年轻的大成体修，何其恐怖？
然而下一刻，常卢腾更是心跳漏跳一拍，皇甫星山也是一样，猛地转头，望向柳家高台，看着那个在此刻终于缓缓起身的清癯老人。
笼罩了整个练武场。
诸多柳家长老，即使是柳辰龙，此刻也面色剧变，艰难的俯首，低垂下的脸庞上，尽是惊色。
上师。
“好一个柳家。”
这一个又一个的惊喜，不对，惊吓，压抑的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却没想到主角却颠倒了。
柳子真转身，朝向二家：“诸位，恕不远送！”
齐长图髋骨硬起，一甩袖袍，快步离去，身后的人急忙跟上，带上擂台上已经昏迷的齐三冬，迅速离去。
练武场内，爆发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柳家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距离比武之战，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
凉亭外的古树下，黑袍挂在枝上，青年枕着手臂，靠在树干上，他顶上的树枝上，有一个紫发女孩摇晃着雪白小腿，远眺风景。
紫发女孩跳下树，笑嘻嘻的跑向前方，有一个白衣女孩缓缓走上前来。
紫菱喊了一声。
从一周前，整个家族，除了紫菱还和往常一样没心没肺，所有人对这青年都有了一种不敢言表的莫名情绪。
不，那是敬畏。
青年睁眼，向着柳方物笑着点头。
何清点头，静静听着。
柳方物轻轻述说着：“还有一事，曲之学院那边来了个导师，想要见见你，被白老拦下了，学院那边说了，只要你愿意去入学，可以直接给予你天级学子的待遇，你的事情现在已经在学院里炸开锅了，不知多少人想要见见你。”
柳方物迟疑了一会，问道：“何清，你真不去吗？曲之学院的资源异常丰富，就算是这断头路的体修，怕也有一线机会。”
百善城，百善人，百善……
柳方物微咬红唇，不再多言。
小院内，老人已经在捧着菜进进出出。
何清笑看着二女快步跑下山。
清癯老人鬼魅般浮现在何清身后。
“白老，走吧，一起吧。”
清癯老人轻声道：“你倒是豁达，跟个没事人一样。”
柳恒白直视前方，道：“后悔吗？”
何清难得的沉默了许久。
一张张脸庞在他眼前飞逝而过，尽是四年恩怨情仇，
负手而立的何清身姿欣长，眼眸如星，轻缓道：“来生还做无法人。”
百善城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传闻，柳家有一个年轻大成体修，常驻家中，拒绝了曲之学院三番二次的招揽，成为一桩怪谈。
热度消减后，一切重归平静。
幽深潭底之下，有大鱼翻身，掀起惊涛骇浪。
（第一卷干完了，其实本来计划中是在曲之学院里结尾第一卷后，后来一想，罢了，还是这样的结束好，何清本来就是回来陪柳庆的，若再去曲之学院，没有必要了，强行转换，得不偿失，所以就在这里结束第一卷了。
这里面的何清也好，秦纪也罢，甚至是李沧等等，其实都是我曾经太监的书或者没完整的故事中的主角，我想在这本书里，把他们都当作主角来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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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各位书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