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学生，还在私塾上学。”
“女子也要上学？”
纪北寒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楚歌感觉两人越扯越远了，“嗯，我们那个世界，男女平等，出生到长大都是一样的轨迹。”
“这怎么能一样呢？女子难道也能当皇帝？”
楚歌很想提醒他，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吧？我们不是要划重点了吗？
“我们那里没有皇帝，法治社会，人人平等。”
纪北寒越听越糊涂了，“没有皇帝，谁来治理国家？”
“有警察啊，有法院啊，也有军队啊……哎呀，这些太复杂了，一下子解释不清，我就问你，相不相信？”
纪北寒似乎一下子难以接受，转身倒了杯茶喝，细细的想了好一会儿，又问，“那你在那边，是死了吗？”
“没有，我在那边的身体还没死，跟今尔落一样，是个植物人状态。”
“植物人状态？”
“是，我们那边将那种，人没死，但又无法苏醒的人，统称为植物人！”
纪北寒点头，又沉默了，楚歌知道这个事情，一下子难以接受，心中也很忐忑，刚才的一瞬间，她决定说出来，只是想让他知道，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不要稀里糊涂的，代替别的人，做他的女人。
如果他能接受，她会真心的付出自己，如果不能，那便不要再继续了，维持表面的和谐便可以了。
“客官，两位要不要用晚膳？”
小二敲门询问。
“要要要。”楚歌拉开门，激动道，“有什么好吃的？烧鸡牛肉加啤酒，我都要。”
小二问，“啤酒是什么酒？”
“米酒。”
“哦，明白了，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小二甩着毛巾跑下楼，不多时，饭菜送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米酒也有。
“纪北寒，我们喝一杯吧。”
纪北寒坐到她对面，两人安静的吃着饭，他不言，她也不语。
楚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许他需要时间来消化，以后他对她会是怎样的态度，她也摸不准，甚至，他会不会继续为她找解药，她都不能肯定了。
但是，她依然不后悔说出真相。
一瓶米酒喝下肚，楚歌便直接开问了，“纪北寒，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嫌弃我，便直说，我楚歌不是爱纠缠的人，如果你无法接受这样的我，你可以不用管我，我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
“没有，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那你会觉得，我是鬼吗？你会怕我吗？你还会认为，我来到你身边，是有目的的吗？”
“楚歌，这些都不重要，本王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会不会突然又回去了？”
额……
楚歌还没说到做任务的事情，就是怕他多想，没想到，他如此聪明，已经猜到了这一步，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敷衍道，“吃菜吧，这菜味道还不错呢，跟京都城的口味，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