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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芯的话，让肖瑞凤感触良多，她从没想到，言芯会有这样的认知。
记忆中，在女校时，相比肖瑞凤时不时抄个海报做个演讲，言芯更热衷于联谊这样的活动，兴许，那时的言芯真如她所说，是为了结实更多的权贵，拥有更多的巴结的选择。
而如今，这样的言芯才是真真正正从学院里走出来，拿着旗子，不怕强权，上街游行的新一代青年。
她没想到言芯的变化这么大，有些诧异：“芯儿，你这些想法哪里来的？”
“陆先生教我的。陆先生才是最适应这个时代的第一人，他告诉我，生而为人，没有谁比谁差一等。”
从言芯的字里行间里，肖瑞凤感觉得到言芯对于陆光忠打心底的欣慕，也难怪她会说只有订婚宴那件事是她唯一一次从心的选择。
是她心甘情愿给陆光忠利用的，是她愿意牺牲自己成全陆光忠的意愿。
可是，为什么自己想到这里有点酸酸的呢？
肖瑞凤不由得缓缓试探道：“芯儿，你是不是喜欢陆光忠？”
“嗯，喜欢，陆先生那样的人，谁不喜欢？小凤，不是也喜欢他吗？”
像是被戳中了内心的纠结，肖瑞凤掩饰般的摇头道：“那是之前，可他是个骗子，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其实，言芯这个问题，肖瑞凤问过自己上百次了，自陆光忠走了后，肖瑞凤一直在告诉自己，他是个骗子，自己不该喜欢骗子，所以正因为内心演练过几百遍，当言芯问起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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