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比了三个手指头。”李律师继续问到。
“其二,我爷爷看似因身份悬殊,拒我奶奶于千里之外,并不是他假清高,而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这样的言语,在引导着我奶奶去在意当时贵族王室的黑暗,从心底开始怀疑那时的社会。
而且,我想,我爷爷应该不仅跟我奶奶提过这种现状,一定还这样引导过别人,撒播大革命的思想,否则民主党怎么能在短短的五年赢得天下人心?”
“聪明!”李律师哈哈一笑,望向申矢,“你家老婆可以啊!一点不像她奶奶傻执。”
申矢闻言,眉梢一挑,奇怪地扫了一眼李律师:“我又不认识奶奶。”你跟我说有什么意思?说完,申矢看了一眼陆伊一傲娇的表情,柔和一笑,“不过,我认识一一。”
既然是祖女俩,一定有相似之处,谁又说陆伊一不傻不执着了?
陆伊一对视着申矢的笑意,越发傲娇,得意道:“还有第三点,您说肖别识人深广,说明肖别这个人一定有在外面广交贤才,而听到我爷爷说他是上京赶考,却因为身体错过了考试,肖别就会想结识我爷爷,把我爷爷留下来,我爷爷也就顺理成章的进入了肖家。
我之前有查过那时候的历史,考试的话,分两场,第一场是地方性的考试,选取地方的前五名进京参加第二场考试,所以不管我爷爷第二场能不能考中,他的才华也毋庸置疑,毕竟是地方上的举人,还是B市精英地区的。”
说到这里,陆伊一停了停,突然想起来一个不合理的地方:“咦?不对啊,李老,您讲的故事是我爷爷和我奶奶的,而他们俩的事,您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跟亲眼见到似的。”
“哦,前半段是我听肖家的佣人说起,拼凑出来的,至于后半段肖别见你爷爷的事,我就在现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