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正廉洁”的匾额之下,六名官差手握水火棍,分立两旁。
林正清一拍惊堂木,大声断喝道:“大胆的妖道,从何而来,敢来本官的辖地作奸犯科。你说你是此处故人,听闻过十五年前的惨案。我且问你,那件案子十分的隐秘,官家严密封锁消息,你个小小百姓,从何处听来案件细节,你分明就是作案的凶手,本官劝你速速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陈清堂冲林正清深施一礼,缓缓说道:“大老爷明鉴,贫道冤枉,此案不是一般的凶杀,而是有妖人祸乱人间,十五年作案一次,摄取少女的魂魄和躯体,分明是驻颜妖术。大人若信得过贫道,贫道定能将妖人捉拿归案。”
“住口,真是一派胡言。”林正清怒道:“世上总有你们这类人,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来人啊,大刑伺候。”
林奕明见父亲动怒,赶忙上前求情,林正清哪里肯听,将儿子赶到一旁,吩咐手下公人动刑。
六名公人一拥而上,将陈清堂按到在地,褪下中衣,四个人按住他的手脚,两个人抡起水火棍,照着老道的屁股打了下去。
陈清堂眼见着要吃亏,赶紧咬破舌尖,含着鲜血,念了几句口诀。那棍子落在皮肉之上,发出“砰砰”的怪响,震得两名公人手臂发麻。
林正清坐起太师椅上,只觉头顶有灰尘掉落,忍不住抬头观瞧,却见头顶的“清正廉洁”匾额随着公人打板子的频率略略抖动,只听“咔嚓”一声,那匾额斜刺里掉了下来。
林正清赶忙躲闪,那匾额贴着肩膀砸了下来,落在太师椅上,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大人”,“父亲”众衙役与林奕明同时发出惊呼。
“本官无碍。”林正清稳稳官帽,一脸怒容,说道:“好个妖道,敢在本官面前使用妖术,来人啊,速速取来一桶黑狗血、一桶粪便,统统泼在他的身上,看他还如何兴风作浪。”
“大人……”陈清堂一脸严肃地说道:“贫道招了,那两个女孩都是贫道杀的!”
“什么?”林奕明一脸惊愕地望着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