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何将青虎解救出来。“
“如此甚好。”张茯苓一阵猛烈的咳嗽,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陈清堂出得宅院,从驴背上取下一只小巧玲珑的酒葫芦,重回院中,嘴里念个口诀,搬起酒坛,往葫芦里倒酒,说也奇怪,一坛酒足足有十斤,全部都倒光了,小小的酒葫芦竟然没有灌满。
陈清堂辞别了师兄,重返望舒县衙。寻到后宅,请下人禀报一声,求见公子爷林奕明。
那下人早晨见过陈清堂,没有怠慢他,直接进去禀报。片刻之间,林奕明迎了出来,拱手道:“道长去而复返,不知有何事?”
陈清堂简要说明来意。林奕明托着下巴想了一阵,对老道说道:“道长请随我来。”
林奕明带着陈清堂来到前宅,寻到衙门的主薄,对他说道:“张伯伯,那个大牢中的张青寅,父亲到底想要如何处置?”
张主薄说道:“大老爷曾讲,那孩子年少气盛,与后母血刃相见,虽说没造成什么大的危害,却也不可轻饶,若是人人效仿,岂不是天下大乱,在大牢中关上三五个月,以示惩戒。之后就可以放他回家了。”
陈清堂深施一礼,说道:“启禀主薄大人,那孩子已经在大牢中关了半年有余,此时是不是可以放他回家了?”
张主薄闻言,思量片刻,说道:“只要县太爷一句话,便可将他释放,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林奕明追问道。
“只不过这几日县里出了大案。”张主薄忧心忡忡地说道:“案子毫无头像,大老爷在气头上,此时去说这件事,只怕会适得其反,说不定会再关他一年半载。”
林奕明好奇地问道:“什么案子?”
张主薄左右观望一下,见没有衙门里的公人在近前,凑到林奕明的耳畔小声说道:“前几日,城南十五里的南河村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位十多岁的妙龄少女,死相惨不忍睹,被人像牛羊一般倒着掉在房梁之上,全身的皮都被凶手剥了去。”
林奕明倒吸一口凉气,咂舌道:“凶手如此凶残,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本月初五那一日。”张主薄说道。
“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命案应该不止这一起吧。”陈清堂忽然插嘴说道:“十五这一日,应该也有一起命案发生。死者也是一位少女,她的尸体也被人吊在房梁之上,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被人剥皮,而是开肠破肚,取走了全部的内脏。”
张主薄大吃一惊,手指着陈清堂,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怎会知晓这个案子,难不成,你就是那杀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