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玄月开口:“我终于知道主子为什么要罚我了,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腹黑呢?哦不,应该是说闷骚。”
他不过就是叫习惯了,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而已嘛,竟然罚他。
唉!
老板啊!
下属也不是这么坑的呀
!
玄月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不明白主子罚自己,他又没有犯事。
过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都是自己的嘴惹的祸。
他一时之间没有改的过来,一直叫“时小姐”,而不是叫“夫人”,主子这才罚自己的。
玄月心里泪奔,他想说,他非常的冤枉吗?
季末回到房间的时候,时阳已经躺在床上了,只是占据了床的一个角落而已,蜷曲着身体,很小的一团儿。
这种睡姿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睡法,季末也只是皱了一下眉,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的躺上去。
时阳闭着眼睛,可心里却紧张的要死,旁边躺着的男人,随时随地都会变身为饿狼,她怎么可能会不紧张。
季末躺下来之后,想伸手将那一个小小的身体往自己怀里一揽,可是到半路又撤了回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唉!
好久之后,季末这才开口:“我已经让轻歌去查你父亲的事情了。”
时阳没说话。
季末也没在意,继续解释:“今天晚上......我只是想跟你开一个玩笑,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尤其那个男人还对自己的妻子有着明显的企图,我很生气。”
季末说完之后,自己都怔住了,因为自己这是在解释。
为自己解释!
这还是第一次,他第一次为了不让别人误会,自己破天荒的竟然解释了,想想他季大少爷,何等的高傲,从来都是对别人指手画脚,却没想到自己会做解释。
季末想到这里,嘴角带着苦笑,似乎在她的面前,他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原则,挑战自己的极限。
时阳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她的确是被季末的话给吓到了。
这算什么呀!
为什么她要放手的时候,这个男人却让自己犹豫不决?
他为什么要转变?
曾经自己是多么的爱他,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可他呢,对自己弃若蔽缕,从来就没有拿正眼瞧过自己一眼。
想想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而现在的他,是多么的讽刺啊!
当爱已成枉然,初心却已经没有了。
季末看见她颤抖的身体,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他有好多好多的话,但是都开不了口,因为,一旦开口了,就会伤到彼此。
季末沉默了良久,淡淡的开口:“明天就到公司报到吧,玄月会帮你安排的。”
既然是她提出来的条件,自己就必须做到。
时阳没有说话,心里已经算是默认了,季氏是她一直都想进去的,时茹不也是在那里去上班了吗?
那自己也更得要去了,她倒要看看,她看见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两人之间的气息非常的微妙,时阳僵硬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出,尤其在昨晚上,他们之间确定了关系之后,时阳就已经抛出了所有的顾虑,他们之间的交易,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是交易,那就必须有舍有取。她用肉体换来季末的帮助,也并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想到这里,时阳心情舒畅了许多,瞬间就豁然开朗,也就想开了。
抛去一切烦恼,她转过身,换了一个姿势,转过身来的瞬间,渐渐的鼻尖一个不小心就和季末就落在了一个矿大的胸怀里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身上,时阳顿时显得有些尴尬,“那个,你给我安排的什么职位?”
季氏是国内一流公司,而且还是人才聚集之地,各种各样的天气都有。
而自己只是一个连毕业证书都没有的人,也不可能会得到很高的职位。
温热的气息,就这样自爱两人之间回荡,这样的气氛对于季末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温软香玉在怀,他却要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的确是一种煎熬。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刚开荤不久的人,心里就算是能克制,身体也不能克制。
“你想要什么职位?”开口,却发现声音已经非常的沙哑,浑身就像是火燎燎的烧烤着,季末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他真的害怕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