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瘪嘴,“硬邦邦的,硌脚。”
幽兰呵呵笑着,“公主可别想着把幽兰嫁出去,公主可是缺不得我的。”幽兰取过一双鞋 垫,“喏,公主把鞋子脱下来,我给您垫一层鞋垫。”
“哎哟喂,寒梅清竹雅菊,瞧瞧,快瞧瞧这妮子,真是大言不惭。本公主怎么就离不得你了!”时语柒点了点幽兰的额头,“小妮子你就跟我贫嘴吧你!”
“公主,您可不是离不开我们几个?瞧这早上没人叫您,您指不定睡到什么时辰呢!再说了,除了我们,谁敢叫您起床?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吗!”寒梅张嘴就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串。
“雅菊,把点心塞她嘴里!”时语柒翻了一个白眼,指着雅菊手里的盘子。
“得令!”雅菊坏笑一声,“寒梅,这可不能怪我啊!”雅菊拈着一块点心朝寒梅扑过去,几人笑闹成一团。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放肆!”思索间,赵红梅已经带着时若烟走了进来,“一群死蹄子,不伺候主子在那里闹什么!大清早的成何体统!”
所有人的笑意都在一瞬间收敛,雅菊淡定地把点心塞到寒梅嘴里,不卑不亢地福身,“大夫人明鉴,公主仁慈,赏了寒梅一块点心,命奴婢喂给她呢!”
不等赵红梅说话,时语柒挥了挥手,“都退下吧,左右本公主这儿也无事了。”时语柒打量着自己身上的骑装,“大伯母这一大清早的来找我所为何事?”
“柒娘,大伯母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姐姐在这儿交好的人也没几个,大伯母就是希望你带着你姐姐参加秋猎。”
时语柒上下打量了时若烟一眼,冷笑一声,“大伯母,那我也直说好了。堂姐并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们。我没空给堂姐搭桥,也没兴趣带个拖油瓶。”
“柒娘 你这是什么话!”赵红梅噌地站起来,“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
时语柒呵呵了,嘲讽道:“大伯母,你也知道避开血脉相连这个词,你拿什么跟我谈一家人?”
赵红梅脸色一僵,时霆居然连这种事都告诉他女儿了?
“妹妹,母亲也是希望我们相互有个照应,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时若烟扶着赵红梅坐下来,抚着赵红梅的背给她顺气。
时语柒索性摊牌,“大堂姐,你搞清楚,先有国才有家。我是父皇亲封的超品公主,你母亲一个二品诰命夫人,一无功于社稷,二无恩于朝廷,三无圣上特赦,凭什么见到本公主不用行礼?更何况你时 若烟连诰命都没有,目无国法,藐视皇威,你几个脑袋够砍的?”时语柒凑近赵红梅,“大伯母,目光别盯在我母亲的嫁妆上面,我不会给你。告诉我大伯父,兵符,也不是他可以觊觎的。”
“梅兰竹菊,送客!”时语柒径直走出去,完全视时若烟为无物。
“妹妹!”时若烟狠狠地跺了跺脚,面色阴沉。
赵红梅目光闪烁着,为什么她会知道图谋兵符的事情?赵红梅冷静下来,拉着时若烟离开,“烟儿,放心,今天的屈辱,她一定会百倍还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