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生撇过头,迷蒙的看着南宫倾,懒懒的闭上眼睛,“帮个忙行吗?”
南宫倾起身,沉思了片刻,“说!”
她困的懒得动弹,青丝落在肩旁,胳膊慢慢离开自己的头,指尖在案上的三个草药中来回穿梭,她扔给南宫倾,“帮我写出它们的功效、根茎叶的分化、入药、和那种药相克。”
“对!还有它们的相似之处!”
南宫倾淡漠的睇着她,“这三个是一种药。”
“我看着不大像呀!”厌生挠了挠头。
南宫倾无语的睇了睇她,“这个我写好了,明天给你。”
“好,我现在困的要命。”她侧身,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南宫倾在厌生的对面淡淡的坐下,熟练的写了一张纸,最后,默默的揉了揉肩膀。
这三种药是一种药,分别是成熟前期的根、成熟中期的茎以及成熟期的叶,因其形态的差异,表现的药效也不一样。前期的根,清热解毒,舒络血管。
成熟期的基本没什么药理意义。
中期的外形酷似苦参,是十足烈性毒药,不易察觉。
厌生看着南宫倾放在榻案上的纸,却不见南宫倾的身影,有点无奈的扣在自己的头顶,之后慢慢的回过神,这可麻烦了,她们将一切都搞砸了……
她充满委屈的小眼睛灵灵一动,将那张纸整齐的叠好,放在衣袖里。
她承认,南宫倾是一名细心的药师,并且具有一定的绘画能力,因为这三种药材,他在纸上标注的文字少之又少,却生动的画出了它们的根茎叶的形状及性状。
后来她弥天大笑,也许是他语言表达能力不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