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闭上美眸。
早晨阳光照进茅屋里,碟如蝉翼的睫毛微微轻颤,一汪秋水的美眸慢慢睁开,窗前的黑影让逍遥猛地做了起来,“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伯邑考转过身子一步一步的走进床边,一把掐住逍遥的脖子,恶狠狠的贴近她的脸蛋,“今天,如果你在不从我,就不要怪我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眼眸里的痛意和恨意一览无余。
“夫君。。。他可是你的孩子,你忍心伤到他吗?”脖子的痛意让逍遥紧皱眉头。
大手一挥,逍遥的内衣随着飞扬,那枚贴身的金牌跟着滑落床底;因为怀有身孕,胸前的柔软更加丰盈,活脱脱的像两只兔子般在空气中跳跃。看到那跳动的雪白,伯邑考的眼眸变得无比幽深,毫不怜惜的揉按;另一只手撕开她的裤子,雪白无暇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逍遥忘了哭泣,只是无助的颤抖,连反抗都忘了。
泪水成串的滑落,为了孩子,她不敢反抗,在她的潜意识里,自己的清白不重要,肚子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雪白的身体在伯邑考的蹂躏下,青紫斑驳。
心冷的感觉让逍遥默默的起身穿衣,伯邑考早已不见身影,进入厨房看见米桶里新米和新鲜的肉类,忍着身上的疼痛,淘米做饭,不为自己只为肚子里的孩子;任凭泪水就这样的一滴一滴的滑落。
寒冷的冬季,漫天的大雪,逍遥拥住被子,身怀六甲的身子越发沉重。伯邑考已有半月没有回来了,家里的柴火也用完了,要去取劈好的柴,还要走出去,外面的大雪几乎封住了柴门。冷的逍遥冷气直冒,如果不生火,不吃饭的话,自己和孩子都活不过这个冬季?掀开被子,将棉衣裹紧了身子,慢慢的下床,如今肚子大的都看不到自己的脚了,拿起一根棍子,一手捧着肚子,慢慢的推开柴门,狂风卷着大雪对着她劈头盖脸的席卷而来。
为了生存下去,逍遥咬破了红唇,跌跌撞撞的往外慢慢的行走,三尺深的积雪被逍遥走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娇俏的身躯滚落在雪地上,飘落的雪花灌进逍遥的嘴里,冰冷的雪花化为雪水流进逍遥的胃里。眼泪随着流了下来,紧紧咬住牙关,一步一步的往前爬,笨重的身子在雪地上留下爬行的痕迹,身子瞬间被雪花盖住。逍遥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了孩子,为了生存,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就是这个念头让逍遥义无反顾的重新站了起来,白茫茫的世界里,飞鸟早已物踪迹,篱笆的蔷薇早已枯萎,只剩下枯枝败叶随风飘扬。
走出篱笆小院,远远的看见柴堆,只要将它们抱回家,燃起火焰,就能有温暖,有熟的食物;孩子,你要加油,让娘亲抱一堆柴火回屋,明天在下雪都不会让娘挨饿受冻了。艰难的迈着小步,步法蹒跚的靠近柴堆,伸出早已冻僵的小手,那上面长满了冻疮,红肿的让逍遥差点拿不住一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