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着季末，都让她心里莫名的发慌。
周围人同样是能够感觉出来此刻季末周身弥漫的嘲讽之意。
众人收起那本就不多的一丝同情。
各个正襟危坐，深怕引火烧身！
现在的季末，犹如脱缰野马一般，谁都拉不住，也没有人敢去拉！
除非你是真的不想要活！
季末看着女人眼底闪过的意思寒意，她唇角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一些，手中的枪口慢慢的再次上移，直接落在她的脑门。
“赵堂主，这三年来，很不容易吧！”季末玩味的笑着。
“为暗夜堂效力，吃再多苦，我都心甘情愿！”女人说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季末唇角的弧度却是越发上扬几分，她轻笑着开口：“是吗？”
“是！”女人一脸认真。
季末却是笑出声：“赵堂主，你的演技，其实挺好的！”
“老大，你怀疑我吗？”女人似乎对于季末怀疑自己的忠诚度有些不悦，她转过头对上季末戏虐的眼神，一本正经道：“老大，我这三年来，对于暗夜堂的付出，大家有目共睹！”
“对，你是做的相当好，但是你一般努力的发展暗夜堂，然后又一边给你的幕后主子报告消息，对暗夜堂进行打击。”
“这一手，倒是玩得挺好！”
季末轻轻的笑着，听起来，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玩味和嘲弄。
众人神色不由严肃起来，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女人。
对于季末的话，女人整个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似乎是在考虑季末说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