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时机成熟我自当效法荆轲聂政之勇,无奈狗天子处事机警的很。”刀非刀说道。
“萧少侠的意志老夫很是佩服,老夫虽然武功略强,却没有萧少侠的勇气。”道霄子提起坛子有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老夫也是痛恨这狗天子呀。”
“晚辈那比得上前辈,听家父说过前辈从年轻的时候起就以匡扶天下为己任,见狗天子将天下弄得乌烟瘴气,方才意图变革,而我恨狗天子却只是出于私仇罢了。”刀非刀说道。
“萧少侠见笑了,而今我家侯爷不顾老夫反对执意同‘海境楼王’海珧来往,引狼入室,我也苦恼得很呐。”道霄子叹道。
“如此说来,前辈是反对海寇的啰?”刀非刀道。
“犯我百姓者,人人可诛。”道霄子厉声道。
“前辈深明大义,忍常人所不能忍,晚辈佩服。”刀非刀作揖道。
道霄子苦苦一笑,大口喝了一口酒,然后说:“萧少侠能理解老夫,老夫真是感激不尽。”
“前辈言重了。”刀非刀说道。
…
两人越聊越投机,不觉间天色便暗了下来。
此时刀非刀已是醉意正浓,那还想得起要回家。而道霄子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你要是信得过老夫,老夫替你报仇。”道霄子拍着胸脯说道。
“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敢有劳前辈。”刀非刀摆手说道。
“那萧少侠有朝一日需要老夫帮忙,尽管来找老夫。”道霄子又说道。
萧月白说道:“承蒙前辈厚爱,晚辈是在不敢当。”
“你要是看不起我这个糟老头,你马上离开。”道霄子忽然厉声道。
刀非刀知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歉:“前辈的好意真是令晚辈惶恐,往后还多有劳前辈照应晚辈。”
“那你是认了我这个朋友了?”道霄子问道。
“多谢前辈抬爱。”刀非刀作揖到。
那道霄子见刀非刀如此,顿时欢喜得很,拿来新酒,大肆猛灌了起来。
两人或是清醒,或是迷糊。不知不觉便过了一整夜。
刀非刀临走之时欲将那“途妖”留下来。岂料道霄子反而阻止,他说道:“萧少侠既然喜欢,老夫就替侯爷送给你了。”
刀非刀心中自然是喜欢,连声到了几声谢后便急匆匆驰马而去。
刀非刀先回了家,妻子舒莺依旧如往常一般呆在房中,他默默地走到房门口,轻轻地推开房门。那房中的一切如同符咒一般敲打着他:哀怨的妻子坐在房中缝制着孩童的衣服,而房间里的每一件有关孩子东西都是双份。墙壁上两只一模一样的风筝,地上两匹一模一样的木马。桌上两双一模一样的虎头鞋,虎头帽…
他迈开脚,却又缩了回来。此时他唯有默默地心疼。
“你回来了?”舒莺问道。
“嗯!”他回答。
然后他转身而去,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