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来情绪。
听不出来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孙悦然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并没有多走心，陆晨转移了话题，她也没有死缠着追问。
菜上来了，她给陆晨夹菜，“你多吃点，这几天都瘦了。”
桌上众人：“……”
……
“你这个死丫头不回来过年我去打断你的腿。”
张家因为人口多，房子很大，北方冬天家里的暖气比他们家那个恒温的房子要暖和很多，顾念佳身上只穿了卫衣风格的家居服。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路过孙老师的房间，房间里忽然传出来孙老师的吼骂声，没有一点点防备，她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水险些洒了。
什么情况？
顾念佳停下脚步，竖起耳朵继续听孙老师房间里的声音。
“小四现在不得了了，一次次挑战我的耐心。”
紧接着又听到了张父的声音，“爆发吧。”
很敷衍的语气。
不出顾念佳所料，孙老师对张父的态度很不满，又开始吐槽张父，“每次教育孩子你都是这个态度，什么事情都不管，这几个孩子你管过吗？”
张父跟她理论，“他们都长大了，要管什么？”
这话把孙老师气得不轻，“也对，反正也不是你的孩子，是隔壁老王的。”
她声音很大。
因为快要过年了，张家几个在上学的孩子都放假在家里了，还有顾念佳在，张父懊恼的提醒孙老师小声点，“孩子们都在家，你说话注意点。”
（更了三章，明天更五章吧~~困了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