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给你立下的规矩,这么快就忘了吗?第一条是什么?”欧阳烈忍住笑,故作严厉地训斥着林霜。
“第一条,是对你的命令,必须要无条件服从。否则,会受到惩罚。”林霜急忙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深恐再惹怒了欧阳烈。
“嗯,没忘就好。我这两天,不回公司了,想在这里听你讲故事。你必须,有问必答,不得隐瞒!”欧阳烈感到林霜的身子越来越烫。心想这个不谙人事的小女人,终于被自己调理出来了。
“好,我不敢、、、、、、再隐瞒。”林霜涨红着脸,喘息着说道。
“你后背上的掌印,到底是什么人打的?我那天夜里,在杨洛的工作室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呀?”欧阳烈逐渐加大了手劲儿。
“我看见,在杨洛实验室的里间,还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本来是放着一套熔炼香精的设备,就像小锅炉那么大。可是我那天夜里再去的时候,最里面的房间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墓室。墓室里有一个石棺、、、、、、后来,从墓室的角落里冲出一具僵尸,他朝着我的后背打了一掌。”林霜竭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墓室?里面还有个石棺、、、、、、别躲,身体再向前倾,嗯、、、、、、这小嘴儿可真紧啊!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欧阳烈猛然用力,随着林霜一声尖叫,他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林霜担心地盯着窗外,暗暗祈祷着千万别有人走过来。可是,就偏偏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黑衣青年朝着窗前走来。他们的手里都拎着木制的大匣子,里面摆放着各样装着餐食的容器。他们是来送中午饭的。今天欧阳烈在这里,所有他们送过来这么多的饭菜。
林霜惊呼一声:“有人走过来了!”随之不顾一切地往后躲闪,可是身后的欧阳烈却坚如磐石般挺立在那里,丝毫也没有后退的意思。不论林霜怎样往后冲撞,他都不为所动,反而是呼吸声越来越浓重。
“小东西,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么会勾引老公了?你继续,继续刚才的运动,太爽了。你要敢再不听话,我就打开窗户,把你扔出去!”欧阳烈沉浸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中。
林霜羞愤难当地伏在窗台上,看着送饭的人从眼前走了过去。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羞耻中,产生了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羞愧中,伴随着莫名的快感。痛苦中,升腾起复杂的热望。她头一次惊醒到,自己已经学坏,并且堕落了。是欧阳烈把她调理成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甚至已经走向淫荡的歧途。
“林霜,为什么我看不到那个墓室呢?”欧阳烈悠然自得地继续问话。
“可是,我能看到。很多年前,有位高人说我可以通灵。之前,杨洛还带我去过实验室的里间。那时候,里间放着熔炼香精的设备,并不是墓室。”林霜闭上双眼,回答着,不敢再看向窗外。
“你可以通灵?对了,你那天夜里一个侧踢向我扫过来之后,我听见你好像对谁喊了一声‘跟我来’!我当时并没有发现你有同伴啊?”欧阳烈步步追问,他要把一切谜团都弄清楚。
“那天夜里,有个红色的身影跟随着我、、、、、、我看见一双熟悉的、、、、、、红色绣花鞋。你当时突然出现,似乎伤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我依稀看见那个身影被你逼迫得步步后退,所以才喊了一声‘跟我来’!后来,我从外间的窗户翻出去之后,就再没注意那个身影往哪里去了?”林霜艰难地喘息着,身体开始痉挛般地颤抖。
“嗯,小东西,我们过会儿再说吧、、、、、、马上就好了。”欧阳烈沉默下来,集中精力,奋力攀上顶峰。终于,他长啸一声,把林霜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东西,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这个房子的玻璃,是内视玻璃,我是吓唬你玩的。”欧阳烈不忍让林霜饱受太多的惊吓,把实情告诉给她。
林霜听后,满心委屈地直掉眼泪,却不敢指责欧阳烈半句。
“好了好了,谁让你不听话了呢?你等着,不要动,医院的张静给你捎过来一瓶药,叫舒痕胶。说是把它抹在受伤的地方,不会留下疤痕。”欧阳烈放开林霜,向外屋走去,果然在窗下摆着饭食的桌上放着一只药瓶。
欧阳烈按住林霜汗涔涔的脊背,在上面并不明显的伤痕处涂抹着药膏。
“小东西,其实不给你抹这些药膏,也不会留下疤痕。我这次对你手下留情,用的鞭子是那种不会留下疤痕的鞭子,它只能让你感到疼痛的煎熬。”欧阳烈不以为然地说着。
多么狠心的禽兽啊,一翻脸就六亲不认。林霜在心里暗暗怨愤着,嘴里却什么埋怨的话也不敢说。
“我怀疑,杀害小丽他们的凶手就是杨洛。可是,我又拿不出能让警方相信的证据来。”林霜突然想到了小丽,心下黯然。
欧阳烈被林霜突如其来的话语震了一下,眉头紧锁。他望着眼前光滑如脂的美人,如堕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