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
盛谣去意已决,他微微闭上眼睛,任我怎样苦苦哀求他不要为了我做出牺牲,他嘴角依旧挂着一丝淡然的、无动于衷的笑意,仿佛生死、别离都已成为他心中的云烟。而我却是他憧憬中无情无爱的星君,唯独不是他苦苦寻了、爱了两千年却又不得不放手的爱人。
“盛谣,我不要你为了我放弃一切,包括你自己的性命。我要解你的”情毒”,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我飞奔出大殿跑去找孙爷爷,我知道盛谣放不下这份执念,我要请孙爷爷立刻吸走他的记忆。我捂着痛的无以复加的胸口跑到门口,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面上挂着浅淡的泪痕,他笔直而又安静的坐着,就像一尊孤单的雕塑,不食人间烟火,却被红尘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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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大殿门口似是发生了争执,围着的一圈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摸样。听着从人群之中传出迫切声很是熟悉,我立马挤了进去。
唐三藏竟然拿着个看起来很重的斧头在那里晃来晃去,把拉着他的小童吓的闪左闪右的,小童劝阻他道:“大师,听我说嘛,那颗该死的千年槐是砍不得的。”
唐三藏不慌不乱道:“既然是该死了,就由小僧我拿去他的性命吧。”
我一愣,敢情耗费盛谣好多心血和功力的千年槐要被唐三藏砍了去,我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冲上前去,对小童说道:“你们要砍千年槐吗?”
小童哭丧着脸解释道:“唐三藏找不到上等的木头做船,就要去砍那颗该死的槐树啊。”
唐三藏据理力争道:“你瞧瞧小月,他都说那槐树是该死的。”
小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哎,那颗槐树把我气的都叫顺口了都。”他遂转头对唐三藏彬彬有礼的解释道:“大师,那”千年槐”的外号就叫”该死的槐树”。”
“你?!”唐三藏生气的指着小童,一点也不信的说道:“我要问个明白。”说罢他提着斧头走出包围圈要去找千年槐。小童一路跟着他:“大师若是要去问,先把斧头放下了,拿着那东西多沉啊哈。”
连小童对他说话都那么轻声细语的,虽然我还是有些本事能从哪弱不禁风的唐三藏手中夺走那把斧头的,可是盛谣身重剧毒又在闭关,我是万万不能惹是生非的,又念及孙爷爷头上套着个紧箍咒,那个唐三藏任性起来就六亲不认的念咒只会让孙爷爷的头疼,那么唯一能搬的救兵便是比唐三藏还要任性的猪八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