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去收？”
开始，他们都以为陈方舟是修炼成形的空间精灵，后来才发现，空空住在他的戒指里。
“那是别人的，我怎么能去收呢。”方漫漫摇头，“咱们以后还会遇到别的空间精灵的。”
“就是，咱们以后也还会遇见别的金系精灵，干嘛非要去找金刚那负心汉！”小圆子晃着脑袋。
方漫漫：“……”
真是长能耐了，居然挖坑给她跳。
不过，方漫漫并没有在意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伎俩。
她问道，“小圆子，你说感受不到空空的气息，我也没看到它长什么样。空间精灵这么特殊吗？”
小圆子也没见过别的空间精灵，哪里晓得，但它也觉得空空怪怪的。
“它好像很怕你，姐姐。”
小圆子承认自己也怕方漫漫，但那是尊敬。空空，却像是在惧怕和躲避方漫漫。
方漫漫之前和陈方舟接触只有几次，倒没感觉空空怕自己。
在家里睡了一夜后，方漫漫还是住回了宿舍。毕竟，在学校，人身安全更有保障。
路野走后一周，方漫漫开始了猎鹰的魔鬼训练。
周一到周四都是夜自习后，方漫漫在回宿舍的路上，被陈方舟给招了去，在基地训练。
每次训练都有一个小目标，体能、智力、格斗、机械、侦查、反侦察等等，不一而足。
空间里的时间不受限制，有时候学习了一个月，出来时，还是走在宿舍的路上，只过了几分钟。
周五晚上以及周末，连着两天两夜，她被送到特种部队，和野战军们一起生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