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
野人鼻子嗅了嗅，明显偏向那烧鸡一处，但眼里满是防备，倒也没有露出十分垂涎的样子。
“看样子，还有些人性。”阎如玉说了一声，随后用手撩了撩这野人的脸上的胡子。
这厚厚的黑色胡须以及凌乱的头发已经将脸盖得差不多了，只能看见一双十分凶狠的目光。
“大当家，这玩意儿还挺稀罕，要不送去关外卖了？老子听说关外的坊市上各种稀奇东西都有，还有蛇女呢！”万铁勇惊喜道。
关外坊市东西许多，那种蛇女还不少，有些客商会购买蛇女回去，卖给京城一些大的戏班，专门用来供富人取乐。
“是人呢。”阎如玉扯了扯嘴。
“这还能算人？瞧瞧这爪子，和老虎似的……”万铁勇嫌弃道。
若不是被绑起来，这野人绝对不会直立行走！
阎如玉自己啃了个烧鸡腿，撕了另一只下来，递到了这野人面前，对方瞧她也吃了一口，这才毫不犹豫的啃咬下去。
“嗯，脑子还行。”阎如玉点了点头。
还没退化到看见食物便扑上去的地步。
“吼吼！”吃完一口，野人又发出声音。
“喝酒吗？”阎如玉又将忘忧酒放在他鼻子前闻了闻。
野人立即又忌惮起来，很显然，对这个让他昏迷的东西十分厌恶。
“大当家，小的想起来以前这里还是狂龙寨的时候，仓房里就经常少东西，尤其是冬天，总是会少一些肉干什么的，偶尔还会少几件衣服……现在想想，不会就是这野人偷的吧？”有兄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