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的武功让你今天大发神威吗!”
叶珮再次低头,这回还加了抱拳的动作:“这也是孩儿的错!我不应该占轻功的便宜!我明知阿哲轻功远不如我,理应不使用高水平的轻功才是!都是我的疏忽!等有时间我一定将这次轻功上的发现告知父亲!儿永远忘不了父亲传授我的上等武功让我今天有如此造诣!”
房中响起了越哲沉重的呼吸声。
“臭小子!看招!”越云城自知说不过这父子,当场甩下节操,朝着叶珮就是一记直拳。
叶珮忙侧身躲过:“越伯伯息怒!十招之内我不会还手的!望能平息越伯伯怒火!”
叶麟晖此时其实也想清楚越哲的受伤应该是因为别的事情,但毫无解释之意,嘴角挂着笑搬着椅子坐到一旁。
叶夫人对这个场面感到无比无语,早已翻着白眼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有阿兰,名义上作为下人,既不敢轻易离开,又不敢笑出声来,一时间脸色通红,屁都快憋出来了。
…………
“越伯伯!我告诉你!你再不停手我可要认真还手了!”随着一声大吼,叶珮跑出房间,身形一纵上了房顶。
“哼……”越云城嘴角悄悄上扬,“你小子的身法轻功有点意思啊!”只见越云城破窗而出,紧跟着叶珮窜了上去。
叶珮回头,运起双掌,与越云城见招拆招地打在一起,仿佛重现了与越哲初见时的场面。
“嘭!”只听一声闷响,叶珮胸口被越云城抓住机会就是一脚,顿时倒飞出去。叶佩心中正叫不妙,回头一瞥,猛然发现自己正落向演武场。
一落地,叶珮打了几个滚卸下力道,抬手就要从武器架抽条棒出来,不想从侧面突然飞来一块瓦片,叶珮忙收手躲避,而越云城的身影已经紧随而下,一脚踢翻了武器架,顺便脚尖一勾给自己拾起一条棒,挥舞着甩向叶珮。
“越伯伯!你再这样逼我我真的要认真了!”叶珮在棍影中连连退避,嘴上不停。
越云城听到这话,兴趣更盛。“哟呵,我都不能让你认真是吧?”在越云城有意识的操作下,手中那条棒更见迅疾,只见越云城先出几棍逼住叶珮的位置,随后就是暴起一式下劈:“来!我看看你小子这样能不能认真!”
“喂!出手狠了吧老小子!”叶麟晖在旁边顿时有点看不下去了,毕竟越云城此时确实是拿出了杀招来。
先前几棍已经让叶珮的体势处于一个难以移动的状态,在此刻当头一棒,避无可避!
叶珮也是一阵不爽,正好此时对方也没有给自己留躲避的空间,顿时将手摸向腰际,直接抽出一根黑色长棍,横举起迎向越云城的下劈。
“咔嚓!”
只听一声脆响,那根木棍在这一大力磕击之下难承重压,顿时折断,而越云城也被这一下格挡止住了下落之势,生生停滞在空中。
此时的越云城,正处于一个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尴尬处境,心中有火的叶珮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也不收回横举着的长棍,纵身拔起一个后空翻,双脚重重踹在越云城的胸腹,后者顿时面色苍白,倒飞而去。
“臭小子!武功好了下手越来越没分寸了!”叶麟晖瞬间又站了出来,义正辞严地指责起叶珮。
不必多说,躺在地上顺气的越大侠被心有灵犀的父子二人又是一顿嘲讽。
夜。
此时,众人都坐在叶府大堂吃饭,就连越哲也一再保证伤势没问题,坐在了这里。叶麟晖夫妇,叶珮与叶飞斓,包括阿兰以及叶飞斓的贴身侍女叶菲也尽皆在座。
“啊,难得越兄又带着爱子来到顺星城,来到我们叶家……”酒宴开始前,叶麟晖举起酒杯,一大段词过去之后,众人举起杯喝下了第一杯酒,随后酒宴就在这样一个愉快的氛围下开始了。
酒宴进行了大约一半,该说的该敬酒的也都差不多了,越云城提出了一个越哲同样有的疑问。
“贤侄,你那武器到底是何方神物,之前也没见你使过啊。”
叶珮闻言一笑,道:“这个啊,这可是我的宝贝来着,听我慢慢说。”
想必大家也早都注意到了叶珮这件神奇的兵器,时而是棍时而是刀,还都是从空无一物的腰间抽出来。
说起这件事,那还是叶珮十岁时发生的事情。
话说,雪国皇庭之中,收藏着一块……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