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功的还有些什么人啊？”
“这……”燕芸儿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据说练这混元童子功需得保持童子之身，所以目前好像只有东西两厂的公公善于此功。”
“那么你现在还怀疑为师要练什么采阴补阳的邪功吗？”方圆追问道。
燕芸儿却是被问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倒是她旁边的李凝芯一脸嘲讽的说道：“怎么？你难不成想说自己是个太监？有太监长胡子的吗？可笑！”
“师妹！”燕芸儿轻声喝斥了李凝芯一声，又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随即李凝芯就大叫一声，看着方圆不可思议道：“师姐你是说，他是个老童男？一辈子也不能破身，否则就会功力尽失？！”
这时众女，包括香儿都一脸古怪地看向方圆。
“我去年买了个表。”方圆现在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李凝芯，但想想香儿和其他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徒弟，只得将满腔杀气化为一个狠狠的眼神瞪了过去。
李凝芯被方圆这么一瞪，只觉全身汗毛倒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吓得急忙低下头，再也不敢看方圆一眼，她当真差点被方圆这一眼给瞪死。
燕芸儿看着一脸不善方圆，眉头微皱，随即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叩首道：“弟子知错了，请师傅责罚。”
“师姐你……”众女见状纷纷惊呼。
“都跪下！向师父认错请罪！”燕芸儿不等诸女说什么，就是一声呵斥。
众女闻言，你看我我看你，虽然犹犹豫豫，但最终包括李凝芯和香儿在内都跪在了地上。
擎天老祖是个武痴中的武痴，他的这些女弟子，平时连见他一面都很难，所以平时不管传功还是管理，其实大部分都是由身为大师姐的燕芸儿负责。
再加上诸女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燕芸儿说话往往比擎天都好使。
方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诸女说道：“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在你们年幼不懂事的份上，这次为师就暂且原谅你们，好了，都起来吧。“
说着方圆便挥挥手让众女起来，然后亲手扶起了身边的香儿。
“谢师父宽恕。”众女闻言虽有些诧异，却也如释负重，齐声道谢站起。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方圆再次挥手道。
“是，弟子告退。”众女齐齐施礼告退。
香儿也跟着行完礼，转身就打算跟着诸女一起离开，却是被方圆拽住手臂，给拉了回来。
“师父？”香儿疑惑地看着方圆，只见方圆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汗珠。
方圆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直到燕芸儿诸女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远方的阁楼之内，方圆这才“哎呦”一声跌倒在地，浑身抽搐起来。
“师父，你怎么了？”香儿惊叫道。
“扶我到……闭关的静室，不……不要让你师姐她们知道。”说完这句话之后，方圆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