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吗?”
赵之洲忙从公堂上走下来,躬身施礼道:“吴大人,我冤枉啊!”
“你何冤之有?”
“我在位期间,勤勤恳恳,一直为国为民,劳思费神,怎敢明知故犯,去经商呢!”
“哦?难道那些只是传言?”
“对。”赵之洲用袍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指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说话间,他摆了摆手。
衙役们会意,都退了下去。
“栽赃陷害?”吴铁伊又是一声冷笑:“说的好听,你自己干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说的都是实情,赵之洲不敢和他顶嘴,只有默默听着。
“好了。”见衙役们都退了,表面上的戏也做足了,吴铁伊才道:“你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跟你说实话吧!”
赵之洲只有听着。
“我呢,尽量在上面跟你说好话,但是你有没有机会升知府,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赵之洲忙道:“那谢谢知府大人了。”
“不必谢我!”吴铁伊道:“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行一步了。”
“知府大人,慢走。”
“嗯。”
等吴铁伊刚走出衙门,赵之洲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忽然拍了拍手,也立刻就出现两个幽冥一般的人物。
“去给我请王富贵。”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说完,两人又幽冥一般的消失了。
没多久,王富贵携手李随风前来拜访。
赵之洲赶紧把他们请进了客厅。
见两人一落座,赵之洲便开门见山地道:“我被人陷害的事,富贵想必你已知道了吧?”
王富贵点了点头。
“你觉得是谁在陷害我?”
“这种事应该问随风了。”
赵之洲立刻向李随风求助。
李随风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云起搞的鬼。”
赵之洲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他接着便说出了自己这么认为的原因:“那云娥被人救回后,云起并没有上我这来过,也没有派人找我的麻烦,此刻却出了这等大事,若不是他,还能是谁?”李随风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一事,他接着道:“听说云起的女儿,要嫁给一个叫萧风的少年,还要找你做主婚人,这是不是真的?”
赵之洲苦笑道:“自然是真的。”
李随风道:“哦?”
王富贵也插口道:“他这么做,是何用意?”赵之洲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李随风瞧了瞧他们,沉默了片刻,才道:“他这么做只有一点。”赵之州立刻问道:“哪一点?”
“让大家猜测,赵大人和云起的关系。”
“额?”赵之洲疑惑的道:“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他忽冷冷地道:“自从他拒绝了那件婚事之后,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可是别人不这么想,他们会觉得你们的关系很亲密,甚至是合伙在做丝绸的生意。”
“好你个云起。”赵之洲一拍红木桌子,咬牙切齿道:“若是查出来是你的话,我一定要设法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