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言为真,或许那就是他们此生最最荣耀的时刻了,等到以后老了,可以喝自己的儿孙辈吹牛的时候拿出来说,当年,陈宁陈委员长,那可是亲自给我授勋过的,我立下了大功劳啊!如果他们不信,再拿出纪念册来证明,那感觉,简直不要太舒爽。
可是跟随陈宁认真学习过(这些执行特殊工作的人员统统都要进行再学习,并非是学校里面的简单数理化知识,或者人文社会科学的基本了解,他们还要了解更多关于官员和军队的相处,纪律性的保证等等相关方面的思想培养),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影响任务完成成都的唯一变量,或者说,任务的完成与否,计划的进行程度,是并不以个人意志的转移而转移的,大多数情况下,哪怕是任务和计划的决策者和颁布者,在其踏上了正轨之后,也无法再多加干预。
费天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补过了,所以只能强强压住心中的躁动,做自己分内的事情,也就是押送一批批的护卫俘虏。
回到之前护卫们驻扎的营地,护卫们队伍当中响起了一声声骚动,似乎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让他们有些胆壮,但是费天也是在以前和坯南进行战争的时候接受过看押俘虏任务的,那时候还是和叛将仪器配合工作的,他记得很清楚。
所以,对于如何整治这些俘虏,他自有一套心得,当下便面做厉色,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警卫,这并不是说他们做得不好,在指责他们,而是在暗示他们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他的警卫也是跟随了他工作了又好几个年头的,这点默契当然不用多说,他们当即就撤除了两个人去,来到了看押护卫俘虏的军官旁边,耳语了几句。
耳语的几句正是费天想要进行的东走,这倒不是什么设计精妙的奇谋妙计,事实上,随着时代的进步,那种什么战时的阴谋诡计自然而然地会被历史所淘汰,被扫进历史的废纸堆中,再也很难起到用处。
真正对战争起着决定性作用的从来只有实力,以后也更会是实力,只是实力,所以陈宁事实上并不怎么着重对自己麾下的军官们和参谋们进行这方面的把握和培养,而转而正规的部队战斗方法,天兵临之以堂堂之势,这才是青华军今后要走的,应该走的正确道路。
所以,相比较而言,费天对那些弗鲁门采取的措施也就简单粗暴了很多,说来,这个俄态度也是陈宁传染给大家的,大家觉得有道理,委员长说的一向是有道理,自然就照办。
直接打,敢闹事的直接杀,虽然说他们青华军为了保存人类的实力,以及并不想要,也并不需要通过杀戮来释放心中压力,但是如果这是他们做错在先,青华军也并没有那么多顾虑,处理直接的方法,往往能给人带来最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