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无关,族长想罚谁与他们更无关,这样的表情与神态与族长杀了娘还想烧死她的那一天如出一辙。
从前拂衣没有察觉什么,此时却是深刻的感觉不对,整个村子被黑雾掩盖,村中的人神情木然,仿佛一个个木偶,几乎没有人的感情。
“有古怪,小心些。”木也察觉不对,立刻传音给她。
架子上的人微微动了动,然后艰难的抬起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几个月你借口杀的族人还算少吗?你杀了他们不过是因为……”
“啪!”
又一道灵光闪过,大力叔脸上顿时出现一条血淋淋的伤痕。
“现在说这些,你觉得有用吗?”族长冷戾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嘲。
大力叔静默片刻,突然仰头大笑。
“至少我此刻是清醒的,不用被你利用直至浑浑噩噩死去。”
那天夜里,拂衣灵力化成的剑气进入他的伤口,将他体内的恶念烧得一干二净他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被人利用了多年。
然后他震惊的发现,族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就在他暗中想办法的时候,被族长发现了。
于是,他被安上一个戕害族人的罪名。
族长冷酷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变化,他咬牙切齿瞪着架子上的人。
“想死,我成全你!”
话落,一道灵光朝大力叔喉咙处划去,他视而不见依旧仰头边笑边说。
“子末兄,我大力愧对你的嘱托,没有照顾好嫂子和拂衣,黄泉路上任兄处置!”
笑到最后,他面上露出一抹呛然。
拂衣早在族长出手的瞬间,就出手准备挡住他的杀招,忽听大力叔那样说,拂衣的心绪还来不及做出改变,就被眼前的变故,惊得身形急动。
人群中,有人挡住了她的招数,那些原本木然而立的族人忽然纷纷出手,将她与木也围困,连一旁冷眼旁观的木也也不得不动手。
“拂衣,你敢回来自投罗网倒是省了我去亲自将你捉回的力气!”族长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拂衣的视线却紧紧盯着那就要落到大力叔脖颈上的灵光,灵光落下的瞬间,架子上一心赴死的人却极力扭动脖子,灵光落下原本见血封喉的杀招微微出现偏差,那原本极度虚弱的人竟然还活着,拂衣松了口气,专心对付朝她涌来的族人。
大力想睁眼看一看那个他曾发誓用一生去守护的孩子,眼皮却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族长看着苟延残喘的大力,心中微恼,有心再补上一刀,却见木也愈战愈勇竟是很快要突破人群朝他冲来的架势,他于是没有再耽搁,最后瞥了一眼大力脖颈间汩汩而流的鲜血。
一个已经活不了的人,对他还有什么威胁?临死前还要感受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觉,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
人群中,拂衣不忍伤了族人,族人却神色木然步步杀招,灵族炼丹术厉害,灵术却一般,他们人数虽多,但在朱霞境的木也面前,想要杀死这一群人是及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