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吗?”
拂衣想起自己刚刚肚子疼痛晕倒的事,师兄问的是这个吧。他主动岔开话题也好,免得她继续尴尬了。
“是。以前从未有过。”
“你娘没有跟你说过吗?”
“呃,说什么?”
“说你会……这样不舒服的事。”
隔着火,拂衣看到木也的脸有些微红,整个人也有些不自在。
“师兄,你要是觉得热,可以往后坐一坐,这里不通风,不要被火烤坏了。”拂衣说完,将火苗往自己这边拨了拨,没有看到木也尴尬到死的表情。
拂衣想起刚刚木也的话,抬头看着木也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娘又不知道我会这样。”
内心尴尬无比的木也,顿时有些抓狂,这女子果然又傻又蠢又白痴,真是白痴傻瓜中的典范了,他都说到这个份上,还要怎么继续?
木也深吸一口气。
“你上次说,你娘眼瞎多年?”
“是啊。”
“那你娘的衣服谁洗?”
“我啊!”
“她衣服上不会有……血渍吗?”
“会啊!我娘心疼我,时常偷着干活,总是划伤手啊脚的,血弄在衣服上难洗极了。”
木也继续深吸一口气。
“我说的是……每月一次的固定血渍。”
“啊?”拂衣目露疑惑,见木也神情肃然不像是开玩笑,她想了又想,最后摇摇头。
“没有。”
没有?木也顿觉泄气。
“你娘身体不好吗?”
拂衣眸光黯淡。
“我娘为了替村长挡雷劫,被劈干了灵池,毁了灵根,年纪轻轻就如七十老妪满头白发,身体虚弱得很。”
木也长呼一口气。
“原来如此。”
“师兄,什么‘原来如此’。”
“没什么。”木也起身,“我去看看能出去了么?”
片刻之后,木也回来。
“走吧,上古杀阵能量耗尽已经停止运作了。”
拂衣惊喜万分,起身与木也一道出了洞府,二人沿着甬道往前走去,甬道不长弯弯曲曲也就十来步的样子,可是二人走了足足二十来步还没有走到尽头。
拂衣还没反应过来,木也已警觉顿步,原本甬道的尽头就是墙壁,他刚刚走过来查看的时候,上方的上古阵法已彻底毁损,正午的日光落下来在墙壁上投下一道光影。
可现在甬道弯弯曲曲仿佛没有尽头。
拂衣这时也反应过来。
“师兄,甬道应该没这么长。”
二人放出神识感应四周并没发现异常,片刻之后,木也将一粒珠子扔在地上继续往前走,拂衣急忙跟了上去,十息之后木也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地面。
拂衣跟着看去,只见他脚边有一粒珠子,正是刚刚丢下的,拂衣顿时白了脸。
“鬼打墙。”
木也的话证实了拂衣猜测,她的面色更白了几分。紧接着,四周突然变幻,原本只容一人通过的甬道变成一个空旷的空间,空间的四面黑雾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