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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替我挽裙便冻了手,今日病了,也属正常啊”慕容溪倒觉得没什么不正常。
穗陨叹气自己这傻亲娘:“他怎么可能会生病,那样的实力,那样的帝王魄力,区区寒冬,而已”!
而慕容溪已担心足了他,青烟便走,哪还听得进去别的,看着她离府,穗陨便看着慕容尘慢悠悠收着棋盘,抓住:“这不,还没下完,本药王来继续”。
还没收几颗,慕容尘便黑了脸,于是,还没一口茶的功夫,慕容府的后院,便扬起了痛苦的败北声。
而皇宫里,因为问雨一大早的嘹亮,另一人正拿着一大篮子药开到苍梧宫,守宫的侍卫自然拦下了她:“站住,苍梧宫,不可随便进”。
宫女掏出腰牌,规矩行礼:“我是月牙宫鹂妃的宫女,特允了鹂妃的令来给皇上送药”。
见腰牌是真的,侍卫才放行,宫女带着笑意笔直地去了寝宫,轻轻推门而入,里面的光有些暗,稍微往里走了些,便闻见了他的味道,远处的榻上,他正闭眼躺着,而就算这么远的距离,看着他,也那般好看,南宫翊听见声响以为是慕容溪来了,继续闭着眼,装作难受的样子:“溪儿,我手好痛”。
宫女苦笑,原来他把自己当做她了,不过那样也好,至少他没赶走自己,又走近了些,那红的透亮的手,有些皮肤还裂了缝,可篮子里,并没有相关的膏药,于是,她用自己的双手捂住他那只受伤的手,想暖了那冰冷,而只是触碰的一瞬间,南宫翊便立刻收回了手,下一秒,寝宫内,便亮足了堂,而榻上已没有了人,比那手还冰冷的声音传入了她体内的每一处脉位:“谁让你进来的”?
宫女没想到只是这么点的接触,他都能察觉到自己不是她,立刻趴在地上:“奴婢是听闻皇上病了,所以送药来”。
“何时,需要一宫女替朕上药了”?南宫翊随手便拿起了一旁挂着的衣袍,擦拭着手,只是稍微用了些力,那裂开的皮肤便生疼,微微皱起了眉。
同声,还有慕容溪,带着轻笑看着二人,南宫翊回头,便瘪着嘴:“溪儿,她又想非礼我”。
慕容溪的笑容,南宫翊生生吞下了口水:“你别说话”。
一步一步靠近她,慕容溪已忍够了脾气:“谁让你进了我的夫君的寝宫?谁又允你碰了我的夫君的芊手”?
夫君??南宫翊得瑟了小嘴,走到慕容溪身旁,眨巴着深邃的眼:“本夫君没同意”。
慕容溪抬头与他对视:“让你说话了”?南宫翊低下头,继续瘪嘴。
转而,看向另一人:“我在问你,曾经的尚书女”?
宫女见她这般傲气,便放不下面子:“我有名字”!
“可我不想听”慕容溪笑得更为恐怖。
眼看慕容溪的火也烧到了头顶,南宫翊心想不好,故意用了那只受伤的手,直接挥走了尚书女,立刻挂上眼泪:“溪儿,疼”。
本不想理他,却看见那通红的手上裂出的缝儿有了心疼,拉着他回到榻上,从里衣里熙攘出的胸膛,慕容溪看着便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与那宫女有些什么”。
南宫翊捏紧了自己的领口:“我可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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