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我知道您不信，因为见过龙的人不可能还记得自己见过。”林子暇轻声道。
“哦？”老人平淡的眼里终于浮现了一抹诧异。
“因为某些原因我恢复了记忆，但是那只龙还是给我带来了无法想象的伤害，所以一定要亲手杀了那只龙。”林子暇虽然不能起身，但是恭敬的低着头道：“我想拜您为师，学习武道。”
“拜我为师就能学会杀龙了？”老人嗤笑一声，站起身道：“莫要异想天开了，已经很多年没人能杀死龙了，除非大规模热武器覆盖，那样不知多少人类为它们陪葬，更何况...”来人望了一眼木屋之外道：“也不是所有龙，都是邪恶的。”
“您死去后，那些神妙的武术不都会失去传承了吗？您为什么不肯教我呢？”林子暇望着离开的老人有些不甘心的道。
“这些事，都是你家里老人跟你说的？”老人面色有些冷漠的扫向林子暇。
“不是，关于千龙山的一切都是我听千雪说的，我和她前世就认得，是她让我来的。”豁出去的林子暇彻底不要脸了，干脆开始胡说了起来，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嗤，小东西，胡说八道。”老人摇了摇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爷爷，他...他说的搞不好是真的。”一道娇俏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老人眉头一挑道：“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前世今生。”说着一把关上了木门，也隔绝了林子暇的听觉，外面的声音，他也在无法听清了。
“可是他知道我的秘密，连你都不只道的秘密。”少女认真的望着老人。
老人抚摸着胡须凝眉道：“这小子是有些古怪，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总感觉他认识我一般，有那种被熟人看的感觉。”
少女一脸开心的道：“真的吗，爷爷你感觉到了？”
“哼，感觉到你个头，养了你十几年，顶不过一个见了一面的人了？这么快就向着别人了？”老人脸色发黑，少女面颊却是一阵绯红道：“那你说，那些事情他怎么知道的？连你和霜婆婆都不知道。”
老人摇了摇头道：“这小子邪性，看两天再说吧，这几天总有人通过九龙潭进入千龙山，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少女嘻嘻一阵娇笑道：“他们都是笨蛋，就算全副武装的军队都不一定打的进来，他们居然傻乎乎的就进来给爷爷抓。”
老人拍了拍顽皮的少女，柔和的笑道：“好了，叫你霜婆婆给金铧放一点血。”
“爷爷你要教他吗？”少女一脸惊喜的望向老人。
老人无奈摇了摇头道：“看吧，只要他身份没有问题，教他也不算什么事，毕竟他说的对，我死了之后那些东西就失传了，那小子年纪轻轻却练了一门上成的吐纳功夫，根骨也极是不凡，传给他倒也不算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