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托儿带母一家子,顺着竹叶拖动痕迹,很快来到寒家。走进寒家,只见唐溪正把竹子划开。
“唐溪,你个变态,竟偷我婆娘的内衣。”赵三原本不相信是寒家人所做,再说唐溪可是他们的媒人。对此赵三一直对唐溪都是感恩的,此刻看见唐溪划这竹子,便肯定偷内衣的一定是唐溪。
面对突如其来的骂声,唐溪懵了。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暗道:“自己不就砍了一颗竹子么,怎么又变成偷内衣了。”
寒母听见院内的骂声走了出来,不知所谓何事。寒凝竹推开门,露出疑惑。似乎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
赵三见所有人,都你看我,我看你,只好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
“竹子确实我刚砍的,可我为什么要偷你内衣,要是我偷你内衣,你要找到证据啊!”唐溪听完赵三的话后,似乎明白了。
赵三在院子内,找了一遍,并没找到内衣,于是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藏起来了,要不你带我去你房间搜。”
唐溪最讨厌被冤枉的,丢下手中的镰刀,面色微变,唐溪真很想一指弄死他。当初要不是他喊什么偷鸡贼,自己就不会被禁足。现在又冤枉自己说偷了内衣,而且还是红色。
“走就走,谁怕谁,要是找不到,你就死定了。”唐溪面带怒气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唐溪这次真的怒了,以前唐溪或许太小,让人泼了脏水,不会去辩解。如今的唐溪已经成人,已经有了反抗的资本。
唐溪的房间,很是整洁。赵三没心情看房,在床上东翻西找,没找到任何女人衣物。赵三看着靠墙的衣柜。打开衣柜,除了挂着干净的衣服,就是一个蓝色的包袱。
赵三本准备放弃的,随意打开了蓝色包袱,这一打开,露出一件红色丝绸。赵三倒吸一口气,将丝绸之物从包袱重抽出,露出了完整的样子。
只见红色丝绸长不足两尺,轻薄如沙,丝绸上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牡丹,丝绸周围还几根长长的红带。
此时,唐溪房间内一片安静,甚至都能听到针掉落的声音。唐溪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当年在天池童子夜行衣下拿出来之物。年幼时,唐溪确实不认识此物,如今周围有女子,又随着跟寒凝竹一起长大,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女人之物,红肚兜。
“啪!”寒凝竹走到唐溪身旁,就是一耳光,随口骂道:“流氓!”
唐溪真的要哭了,这都是十年前之物。再说唐溪,每晚都在湖底修炼,忘记此物,完全不是什么稀奇。唐溪默默的看着寒凝竹的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婆娘,这内衣好像不是你的,你看这内衣多精致,再说你的那件我刚洗过,不可能是干的。”赵三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唐溪后,打破寂静,说道。
“算了,不就是件内衣么,走了。”张寡妇见气氛不对,便拉着赵三,抱着赵四离开了。
寒母也叹了口气,离开了唐溪的房间,只留下一个人发呆的唐溪!